因为他是男孩儿,父母从小就对他是放养模式,没有强迫他一定做出什么样的成绩,只要没有发生原则性的事情,就不会插手他的生活。
莫凡能有今天的成绩也是环境使然,富二代的生活没有想象得那么养尊处优,他们得到了大部分人努力一辈子都不一定会拥有的物质,那么就一定会在其他地方付出代价。
有钱人的私立幼儿园里注重培养孩子的爱好,钢琴、小提琴、国际象棋、画画,这些从幼儿园就抓起来,英语更是人人必备的项目,口语不流利的话就被别人瞧不起。
长大后莫凡上的也是有钱人才能上的那种私立学校,接轨国外的课程教学,会经常进行一些团体合作,培养统筹和个人能力。
当有钱成为不了优势时,比较的就是实力。
现在很少有富二代会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中丧失自我,他们的出生就决定了眼界,别人羡慕的物质生活对他们而言习以为常,更偏向于精神的丰富。
莫凡回家时已经十一点了,走路时双腿的酸胀和腰软异常明显,车厢里那么狭窄,司昭廉架着他的双腿压了他几十分钟,那打桩程度倒真对得起那一身腱子肉。
莫凡有些烦躁,身上残留着司昭廉的味道,混着淡淡的汗味,让他很不爽。
他想点烟,可在爸妈家里是禁烟的,因为莫母不喜欢烟味,他爸就把烟给戒了。
莫凡揉了一把头发,在门口的镜子前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没什么问题才走进去,只是脖子上的吻痕那么明显,遮也遮不了。
———啧,司昭廉这混蛋。
这个时间不早了,莫母已经睡了,莫父在书房等他。
莫凡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时,莫父在电脑前看东西,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眼镜,在他身上不见老态,有种被时间沉淀下来的稳重和成熟。
莫父很年轻的时候就和莫母结婚了,所以有小孩也很早,他和莫凡走出去说兄弟也有人信。
“爸,你找我?”莫凡往沙发上一坐,接过保姆递过来的花茶,说了句谢谢。
莫巍看向儿子,一眼就看到了被脖子上的大牙印和吻痕,没有停顿地移开,继续看资料:“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
“路上有点事儿,耽误了。”莫凡说。
莫巍没说什么,只是云淡风轻地提了一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和你妈妈结婚了。”
莫凡喝了口茶,“哦。”
“……”莫巍没有深入这个话题,手指敲了敲桌上的一份文件,示意他过来看。
莫凡是真的不想动,能瘫着绝不坐着,心里有把司昭廉骂了个遍,走过去拿起文件看。
这是一个开发地皮的合作书,在b市有一块地,位置好、开发空间大,原本是旧房区、拆迁之后就闲着那儿,上面一直有意发展,只是这几年经济有点不景气了,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大块肥肉,可涉及合作,势必就会分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