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顾长钧伸臂将人捞过来,捏着她下巴道:“我去说!就说是我有问题,叫她别再跟你说这个。”
“……小时候,她就更喜欢长兄。……那时爹纳了姨娘,有了二哥,她好容易才怀上我,我性子天生就不大明朗,爹不喜欢我,更喜欢二哥,爹冷落她,她便觉着是我不争气。……如今只剩我了,只好着紧着我的事。其实我也不习惯,不习惯她这么殷勤。”
他喃喃诉说着,周莺伏在他身上,静静的听。
“明面上我们母慈子孝,其实早有裂痕。我和她不亲,当真不习惯。”
周莺叹了口气,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可你真的不介意……”
“介意什么?”
“我什么都有。”
“妻子是你,孩子也是你……”
“其实现在这样过日子,我很满足。不觉得冷清。”
“叫你调理身子,是怕你不舒服,受苦。你都不知道,我多喜欢这样抱着你,这样亲吻你,这样和你在一起。”
周莺抬手遮住眼睛,涩着嗓子:“我也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今天精神还好,希望不要反复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这些日子的鼓励我都收到了,好爱你们。谢谢。
顺便再介绍下朋友开的新文。雪落蒹葭的《侯门艳妾》
文案:
身为摄政王府唯一的嫡女,先帝亲拟名号册封的大周郡主,北歌自幼众星捧月般长大,却在及笄当日摔入泥潭,成了教坊司里人尽可欺的官妓。
前世,她拼了命的想要活下去,只想为父亲拼个沉冤得雪,却终是傲骨折断,含恨而终。
大梦初醒,她重回及笄那年,教坊司内她朱唇含着晶莹的葡萄,攀上男人的脖颈,俯身以唇相喂。
北歌开了窍,若想活下去,若想报仇,她必先从讨好这个野心勃勃,手握重兵的北侯萧放开始。
北歌在萧放身边一留多年,步步为营将自己伪装的很爱萧放。
她付出美色,投之以李,萧放亦对她恩宠有加。
恩宠是恩与宠,不是爱……
北歌一直很清醒,知道以色侍人,换不得长久。于是大仇得报之日,她打算归身乡野,平淡过完余生。
却不想。
萧放黑着脸,将背着行李要走的北歌堵在墙角:“这是利用完本侯了?”
“…我们互相利用的。”
北歌话落,细白的颈子被男人从后握住,她怕的咬唇,却听见一声温柔又不甘的低叹:“怎么就喂不熟呢。”
北歌很晚才发现,这场看似简单的权色交易,原是某人心心念念、埋藏多年的情深。
以色侍人,北歌得了长长又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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