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作法?”王道林眼神呆滞。
“有这种这人……竟然有这种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闫老三听起来像是喃喃自语,“……七煞钉?不!不!这不可能!”
那七根钉子他根本就不是用符水所熔炼的特殊法钉,就是普通的钉子,外面包裹着符纸。符纸在取钉的时候必然会毁去,即便是有钉子,也不可能被用来作法伤他……
等等!
莫非……
闫老三脸色阴沉得吓人,凹陷的眼眶里,双眼却是渐渐泛起邪佞的光芒,嘴角渐渐咧开,竟是大笑了起来。
“好!好哇!竟然有这种高手!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还以为,国内奇门里这种高手已经绝了!好!好!”
他嘴角还有血,衣襟和面前的茶桌上也在刚才吐血时沾上了血渍。而此时,他竟然笑了起来,样子实在有些癫狂。
王道林惊疑不定,心底惊惧——谁?谁伤了闫老三?闫老三这样的人,居然也能被人伤到?他说对方作法?作法这种事……当、当真存在?
这个人是谁?
那个小丫头?
不!不!绝不可能是她!那么,就像闫老三猜测的那样,是她师父?
“把那处别墅的地址说给我听!”闫老三的声音突然传来,把王道林吓了个不轻,“既然是用七煞钉伤的我,对方必然跟那小丫头有关。我要会会她师父!”
王道林忙说了个地址,闫老三阴沉地笑了,“嘿嘿,原本还打算试她一试,既然敢伤我,就等着给他徒弟收尸吧!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解我这个招法……”
……
市中心茶座里的事,夏芍和徐天胤自然不知。夏芍在作法成功后便收了东西,恢复了周围的气场,便坐进车里,徐天胤开着车回了市中心。
差不多也是中午了,熊怀兴打电话来,说是饭局地点定在市中心的假日酒店,正是昨晚徐天胤和夏芍吃饭的地方。
两人开车去了之后,来的人不止熊怀兴和朱怀信两人,还有朱家的两个尚且在世的兄弟。朱家的这兄弟三人,老二朱怀信经营着笔墨斋,是国内书画方面的评审专家;老四家境普通些,在一家国企任职。而朱家老三朱怀智却是省里的总规划师,主管城市规划方面的事。已经去世的老大听说以前是市政府的官员。
朱家三兄弟见了夏芍,自然是万分感谢,饭局之时纷纷敬酒。夏芍并没有多喝,但礼数却是到了,四人也不勉强,他们其实也只喝了一点,毕竟四人这些年来,身体都一个接一个地查出病来,总不见好。如今虽然是知道了怎么回事,但身体却还是病着,不宜多喝酒。
三人谢完了夏芍,便不由想起已经过世的父亲和大哥,以及这些年家里的事,都不由眼眶发红。
但朱家这三个兄弟,除了家境普通些的老四,其他两个都不是好惹的。
最先说话的是朱怀智,“没想到咱们这一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竟然是小人作祟!既然查出来了,他王道林就别想好过!我这些年在省里,认识的人还是不少的!等着!他别想好过!二哥,你不是在国内和省里的书画协会么?找几个古董方面的专家,给我查王道林!我就不信了,找不出他的把柄来!”
“你是说造假和国家文物方面的事?”朱怀信问道,“前段时间,我是听说王道林被文物局的人查着,手里有金代古墓出土的铜镜,但他说那不是他的,没有证据,最后就不了了之,只把文物没收了。”
“那造假呢?哪个古董商不干点这个?给我查!”朱怀智两眼发红,愤慨道。
旁边的熊怀兴却是脸色微微一变,暗地里踩了他一脚。
朱怀智这才发现他气愤之下说错话了,赶紧给夏芍赔礼,“夏总,我不是说你们福瑞祥。福瑞祥有你这样的当家人在,我相信你们不会做这种事。”
夏芍并未在意,朱家老父去世,长兄病逝,兄弟几个现在的情绪乃是人之常情,她怎会介意?
她只点点头,便听朱怀智接着说道:“但王道林不一样,他连这样阴损的事都干得出来,本身必然干净不了!二哥,查查他,这事我安排。查出来,我就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朱怀信点头应下,要真是王道林所为,他即便平时性子再与人为善,也不会不怒,不想给老父大哥报仇。
夏芍在一旁听着,微笑不语。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总有报应的一天。用后世的一句流行语来说,那便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且这件事,王道林被查,对华夏也有利,倒是省了华夏不少心。
一顿饭吃完,夏芍这才在朱家兄弟三人和熊怀兴的连连道谢下,和徐天胤离开了酒店。
两人开车去了古玩街后头的一条摆地摊的巷子,打算在里面走走看。
想想有段时间自己没来地摊上捡漏了,一下车,夏芍便禁不住兴奋了起来。
------题外话------
今天第一次写斗法,有点小卡群ua!传上来了,我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