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上次来的时候从没想过这些问题,”赵无眠极目远眺,“那会儿我满脑子都是只身打马过草原。”
“?你还会骑马?”
“……”周达非把机器架好,“他会个毛线。这是海子的一首诗,‘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只身打马过草原。’”
赵无眠:“……”
他暂时还不想搭理周达非。
赵无眠拿手肘撞了下江一则,“你觉得这里最根本的问题是什么。”
江一则正在整理刚刚走访的资料,头也不抬,“教育。”
今天的走访没有持续太久。他们结束的时候刚过中午,留在当地牧民家里吃了一顿简单的便饭。
虽然不精致,但很饱肚子。
赵无眠开开心心连说带比划地跟当地人交流,说食物很好,非常感谢他们。
回程的时候岳晨问江一则:“资料都够了吗?”
“差不多,”江一则说,“够凑一份20页的报告出来了。”
“那我们明天……”
江一则把平板一收,“明天可以出去玩了,地点你们选吧,我跟赵无眠来过了。”
众人商量得热火朝天,车上赵无眠悄悄把手塞进江一则的掌心里。
一个上午过去,昨夜带来的害羞已经渐渐消散,而亲密的更近一层却充溢开来。
赵无眠牵着手就觉得心里暖暖的,阳光都明媚旖旎了好几分。
江一则不动声色地攥住他的手,“别动。”
赵无眠小声说:“!你干嘛!”
“这还在车上呢!”
“没什么,”江一则牵起他的手轻轻一吻,“一个必然会发生的吻而已。”
“系统”的脸红了。
“我分析了一下,你几乎每次撒娇不是求吻就是求爱。你刚刚以为我要干嘛?”江一则坏笑一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昨天晚上让你干的事情吗。”
“……”
昨天晚上这双手干过的事可太多了。
路途颠簸遥远,群山向后飞驰。
赵无眠突然心一横。
我、得、适、应。
我、不、能、输。
于是他鼓足勇气,毫无前兆地一口堵住江一则的唇。
一个溺毙的吻后,赵无眠忍着加速的心跳一把推开还没反应过来的江一则,冷酷道,“你分析错了。我求吻求爱都是光明磊落直接上,才不像某人到处甩锅。”
回到八宝镇时间还早。奔波了一天赵无眠决定先洗个澡再出去吃饭。
江一则当然不会做人。
他看着赵无眠把所有需要的换洗衣服悄咪咪抱进浴室,眼神含蓄悠远。
赵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