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这嘴炮功力,也太差了吧,平常是不是没骂过人?
她没注意,自己笑的时候,拥在身上的喜被滑落,露出雪似的身子。
喜被大红,肌肤皓白,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红的更红,白的更白,瞧上一眼,让人气短心虚,触目心惊。
谢南珩无意间瞥见,呼吸一窒,气血再次翻涌。
他猛地移开目光,落到雕花床。。上悬挂的银月钩上,然他双眼没有焦距,心神依旧停留在刚才惊鸿一瞥间的那片白,以及白霜上的青青紫紫里。
那些青紫,都是他留下的印记。
只看那密集程度,可知那十日,自己有多疯狂。
谢南珩掐掐掌心,疼痛驱散他心头旖。。旎,他盯着银月钩,眸光泛冷。
他告诉自己,刚才那些反应,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而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劣根性一一拔除。
许机心笑够了,偏头望向谢南珩,笑嘻嘻地应道:“我是不知羞耻呀,我只知道夫妻敦伦,圣人之理。”
谢南珩暗道,果真是个没有廉耻的,合。。欢宗女修都比她要知礼。
他盯着银月钩,眸底冷意,比银月钩尖还要冷锐,“咱们不是夫妻,未拜天地,未定道侣之契。”
也幸好未定道侣之契。
若他道侣是这等无德凡女,他宁愿遁入空门。
“那更刺激了,无媒苟合,最是销。。魂,难怪你之前抱着我不撒手。”
许机心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你!”
谢南珩被许机心气到,转头怒瞪,触及许机心的雪肤花貌,以更快地速度偏头,继续望银月钩。
憋了片刻,他才又骂了一句,“不知羞耻!”
许机心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新娘服披在身上,她笑嘻嘻地开口:“你知道羞耻,有本事将十日前的你给杀了呀。”
“我不知羞耻,你不知羞耻,好一对贱夫银妇。”
谢南珩痛苦闭眼。
他也想。
十天前没把持住,是他做过的最错的一件事。
他本来不是很想迁怒她的,但她真的,让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这般不好形容的女子,她就没有半点礼义廉耻吗?动不动将无媒苟合、贱夫银妇挂在嘴边,她就不觉得悲愤?不想羞得自唾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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