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多嘴说了一句:“该不会是大凶之兆吧?”
阿涩摇了摇头,任由她拆开自己手腕的纱布,看着那道始终不肯愈合的伤,心中诡异难安,面上却很平静。
“没什么,谢元回来了。”
乔梦的手一顿,手里的棉签用力了几分,压的阿涩疼痛,她连忙抽回去,用嘴吹了吹,哄小孩一样,希望她缓解疼痛。
“没事吧。”
阿涩摇摇头,拿过她手里的棉签,自己给自己擦酒精,再一次缠上纱布。
“无妨,你回头给陈久打个电话,让他去精神病院接谢元。”
阿涩涂好药之后,乔梦再帮她重新包扎好,收拾干净桌上的废弃纱布,这才问她:“谢元回来了,那原本占据他身体的脏东西,怎么样了?”
阿涩笑了笑,“应该是逃到哪个精神病人的身体里,跑了。”
“跑了?”乔梦差点打翻手中的医药箱,“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能如此镇定的?那家伙抢夺别人的身体,可见也不是个好东西,唉,你这么有正义感,怎么能让他逃了,应该把它抓起来,关到地狱里去,也省得为祸人间。”
阿涩对于她异样的反应,心中总觉得古怪。“你好像很恨他?”
乔梦顿了顿,转过头来,耸肩道:“我对他还能有好感不成?鸠占鹊巢的人最可恨,连别人的身体都抢,简直无耻至极。”
说着又转移话题,“既然谢元回来了,你要不要去沪市见他一面?”
她说这句话,似乎有种隐隐的期盼。
阿涩看她,那种神色却又消失不见。
阿涩摇了摇头,只道:“不必了,我与他还是少见面的好。”
对于她冷漠的表现,乔梦似乎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提着垃圾要出门,结果一打开门,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你怎么在这儿?”
谷言生挑了挑眉,看见面前惊声尖叫的女人,理都不理,跨着大长腿便进来。
走过乔梦身边,到了阿涩眼前。
阿涩看到他,神色复杂:“你怎么又来了?”
谷言生深深看着阿涩,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他生了一双会说话的含情目,就算什么也不做,看见的人都要受不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阿涩手臂上,那里一看就是新换的纱布。
他抱怨:“都伤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乔梦跟过来,见两人这般模样,顿时无话可说,只咬牙切齿看着谷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