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样的等下去,这还能够等不到人,见不到人吗?
又是一个,等待之中。
池天苇眨动着一双眼睛,一直是直直地紧盯着自己身前的那一扇大门,生怕错过去了左楠秋的身影。
等到六点多钟的时候,真就是等来了一个很像是很像是左楠秋的人影。
多年不见,对方似还是那么样的一副模样。
婉婉约约的,安安静静的。
一头不长不短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与身后,穿着与打扮么,也还是那么样的中规中矩,普普通通。
无奈,她身边这会儿有着一个男人,正在陪着她一起从楼栋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
男朋友?男同事?男老公?
看了几眼,那一幕情况。
池天苇迅速地转了一转身子,背对着那一位很像是左楠秋的人,还有那一个男人。
暗暗之中,一双耳朵,却又直直地倾听着,那两个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会不会说上那么一两句的话。
时间长了,人认不真切不要紧,听见了声音,那不是也能够把人给认得出来么?
又无奈,那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地便走了过去。
走过去三米、五米,八米、十米。
池天苇再迅速地转了一转身子,狠狠地看向了那两个人的背影,越看越觉得,那个女孩子就是左楠秋没有错。
只是一时还不太清楚,她身边的那一个男人到底是谁。
假如是同事还好办,是男朋友和老公了,那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办呢?
试想一下,与其此时相见。
左楠秋的男朋友或老公指定是会问上她那么一句,自己是谁,她应该如何的来回答?
同学?这怎么是一个北方人呢?
大学同学?这又怎么开着一辆北方牌照的车子呢?
人家去北方发展了?那你们没有同学群和联系电话么?这也又怎么突然之间跑过来这里找人了?
找得没头没脑的,还事先没有预约与听说的?
想了片刻,池天苇一边望着左楠秋和那一个男人的身影,也望着他们两个人共同打着一把雨伞的情景,一边跑向了自己的那一辆车子。
跑到之后,似想也没有多想地就开上了车子,不紧不慢、不远不近地跟随在了那两个人的身后。
跟着跟着,就又只见。
那个男人还时不时地拉上一拉左楠秋的一只衣袖,似是不想要让她被雨伞之外的雨水给淋湿了身上的衣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