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一颗脑袋里面,是怎么联想出来的、产生出来的,我有可能会去请那个类似于我情敌的男人吃午饭的?
是他的面子够大,还是我的钱多到花不完了?”
不是那个人?
左楠秋愣了一愣,愣完便说:“池天苇,那你所说的另外一个人是谁?”
“不管是谁,一时半会儿的都绝对不可能会是他。”
不是他?
左楠秋又愣了一愣,也又愣完便说:“我的同事之中,你除了见到过他,你还见到过谁?
如果是一个你没有见到过的人,你为什么想要请别人吃午饭?”
忽然,池天苇若有若无地笑了一笑,笑完回道:“左楠秋,我首先更正你一点,我在见到他之前,我见到过你别的许多同事。
昨天上午,我去你们图书馆找你的时候,找了一圈儿下来,那一次就能够见到你多少的同事了?
再说,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我就不能够想要请对方出来吃上一个午饭吗?
我当年也没有见到过你,我不是还想要对你那什么的么?
与这比较起来,我想要请人家出来吃个午饭算什么?”
是不算什么,关键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左楠秋再又愣了一愣,这一回愣完直接地问出来了一声:“池天苇,你所说得我那个同事究竟是谁?
你能不能够快点告诉我,我想要知道。”
快点?
想要知道?
池天苇拧了一拧眉头,拧完眉头,渐渐地说了起来:“左楠秋,此事应该从何讲起呢?应该从十年之前讲起吧。
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时见到我了之后,你就嘟嘟囔囔的跟我说。
你有一个女同事,她一听到你说,你想要去找我、去见我,她便拦着你,死活都不让你去找我、去见我。
她还说,我有可能会是一个大骗子之类的?”
一刹那,左楠秋抿了又抿自己的红唇,自顾自地傻笑了起来。
笑了一时片刻,才对池天苇说道:“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样的一件事情,那个人是英子。”
“英子?她现在还是你的同事吗?”
“是,但我和她不在同一个部门与同一个办公室工作。
我们之间以前的关系特别特别要好,我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她说,她有什么心里话也都会跟我说。
后来她结婚了,再后来她又有孩子了。
久而久之,我们之间的关系便没有以前那么样的要好和亲近了。”
再一刹那,池天苇就着自己的那一双手,重新地攥着左楠秋的那两只肩头,把她拉回到了自己的怀里。
一边紧紧地抱着她,一边柔柔地对她说:“你很失落对吗?你不要失落,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