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孟涟下手也挺猛,直接被北宫翾半张脸干肿,嘴角还溢了点血。
这手劲可真大。
要换做别人那估计得上医院了。
他沉默不语的躺在书房的沙发上,严爵为他冰敷着红肿处。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敢过问。
对孟涟的印象从来都是厌恶顽劣,要么就是无关紧要,死活与他无关。
但是他却在她即将伤害自己时,居然阻止她了。
这些举动,让北宫翾不由的开始怀疑自己。
甚至越发的厌恶她。
当初的协议也只是因为她得名字带莲,才妥协,但却没有真正的名分。
只是空有的身份。
性感高傲顽劣,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这种女人,但往往相反的就是那张出奇动人的脸。
与性格形成鲜明对比。
北宫翾闭眸启唇,“严爵,你确定,她在几年前就已经亖了吗?”
“千真万确。”
沉闷叹气,便示意他退下。
他攥着手里的冰袋,麻木无感。
“可是我不信你亖了。”
沉声低语着。
或许是执念吧。
孟涟经过这么一遭,很快就睡熟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南老太知道这件事情,北宫翾不免被挨骂。
但看在他微有战损的面孔,她只是微微谴责几句。
她还是最为担心孟涟,挽着她缠着绷带的手,“手还痛不痛呀我的宝贝,一定痛死了吧。”
说罢,怒不可遏的朝北宫翾的腿上来一脚。
转头又继续颦眉蹙頞的看向孟涟,又是安慰又是轻吹伤口的。
她们贴心逛花园,让北宫翾做陪衬。
北宫翾也乖乖照做,毫无怨言。
看来,协议的事情,北宫翾还未告知南老太。
但她也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南老太,又怕她会伤心。
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谈。
等南老太离开,北宫翾也准备离开。
孟涟冷漠的开了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协议的事情。”
“一张白纸,证明不了什么,如果你真要离婚,麻烦去找个靠谱的律师再跟我谈也不迟。”
听他这话,是贴了心要和她作对,对立。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