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瘫软在怀里的兔子,眼里多了几分怜惜。
贺余深把床上挂着泪痕的oga抱进了浴室。
不多时,房间里变得昏暗,窗帘紧闭,床上睡着一个紧皱眉头的oga。
裸露在外的脖颈,还看得出不少昨晚的激烈。
贺余深换上了那件黑色的睡衣,沉着脸坐在客厅。
眼里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宋景下楼的动作变得有些僵硬,深吸了口气,他一脸笑意的来到贺余深身边。
“深哥你醒了。”
“昨晚怎么回事。”贺余深冷冷的看向笑的甜美的oga。
那双凌厉的眼睛像是要看穿一旁的宋景。
宋景的笑意有些僵硬的挂不住,他低垂着头,手不安的绞在一起。
“对不起深哥,我也没想到我昨晚突然发热期。”
“是吗。”
贺余深冷漠的眼神没有任何改变,依旧冷冷的开口。
“你不相信我?”宋景不可置信的望着沙发上的人。
“深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宋景的眼神湿润,眼里布满了水雾,仿佛下一秒就要凝聚成水珠掉落出来。
贺余深微蹙着眉:“我是喝醉不是昏死。”
那双眼睛危险的眯起:“单靠信息素,不足以让我进入易感期。”
“小景你起了,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身后是严安的声音,他从楼上下楼,看不清背着他的oga脸色。
“头好疼,今天上不了班了。”身后的人还在继续说话。
客厅的两人谁都没说话。
“小景怎么了你们?”严安走近看见一脸委屈的宋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你搬出去住吧,我已经让人给你安排好了,圣华路。”
贺余深冷淡的说完,站起身上了楼。
“深哥!”
宋景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水流不断的滑落,他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那道他跟了多年的背影。
“我喜欢你有错吗,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南亦”
“就算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你。我可以不去检查昨晚的醒酒茶,你好自为之。”
凌厉的语气打断宋景的话,贺余深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而客厅的人,卸了力般瘫倒在地。
“小景”他身旁的人,一脸心疼。
………………
树叶泛了黄,初冬染着凉意。
别墅外的枝头已经只留着几片零星的枯黄。
没有艳阳,只是朦胧的有些薄雾。
南亦今天穿了件鹅黄色的针织衫,站在二楼的阳台发着呆。
快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