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病除。wei”
皇甫征揉着耳膜,皱着眉头:“宝贝,你这个先锋官,可真是一方毒霸,这地狱吼忒闹了,怎么从军营私自跑出来了,你可得好好的管束了。”
林玄玉哈哈大笑说道:“说曹操曹操到,前段日子,他飞鸽传书与我,说是呆在军营里无聊的很,手上犯痒,想念呆在芙蓉楼的那些日子了,我便许了他处理完军务,让他在芙蓉楼呆上两个月再回去。”
却说一楼大厅内,那周公子的姐姐是当今圣上的周贵妃,入宫多年。在京中也是出了名的一霸纨绔子弟,对薛蟠也有耳闻,却未曾遇见过彼此。
这次因冷子兴喝多了酒,无意中将酒水泼洒到路过的周公子身上,两下起了争执,周公子不管不顾劈头盖脸抄起板凳便砸了过去,将冷子兴砸的脑袋开花。
冷子兴不是个善茬,以前就曾发生过类似的口角。因卖古董,喝了点子酒,与人起了纷争,被告到衙门。他媳妇将事情告苏她娘周瑞家的,周瑞家的仗着主子的势,不当回事,好笑她女儿一番,小孩子家家不经事,这么点事便怕成这样,得了个空随意和凤姐儿一提,当日便完事。
冷子兴打此后变本加厉的嚣张无度,在京中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因近日贾太妃喜事,想在这些朋友面前炫耀一番,便在芙蓉楼定了一桌。无意间得罪了周公子。
冷子兴这边的朋友见他被打,脑袋还被打的见了红,也不管对方来历,两帮人扭扯到一起。
薛蟠从楼上下来,见殴打在一起的人当中有冷子兴,两人间有些儿交情,冷子兴不时会请薛蟠、宝玉小聚一番,喝喝酒,送送东西的。薛蟠当场脑袋一热,命手下人加入其中,自己并着几个恶仆和那个姓周的对峙起来。
你一脚,我一拳,你一腿,我一掌,打的是热火朝天分外热闹。
周公子因人数不如对方众人,吃了亏,脸上身上都挨了很多硬邦邦的拳头,被揍的跟猪头一般渐渐落于下风。
周公子中嚷唤我是国舅爷,另一个就接口道:“老子还是国舅老爷呢,乖儿子。”
薛蟠正得意万分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河东狮子吼,两方一愣,手脚停了下来。
袁一霸得了军令,日夜不停的将军营中军务整顿完毕,马不停蹄的奔回芙蓉楼,龙行虎步,气势威猛进入芙蓉楼内便见到,一楼大厅中,两方人马对峙着,互相耿着脖子在叫唤,酒楼中的家丁一边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大堂内的动静。
袁一霸怒发冲冠,一声咆哮,唬的两队人马,面面相觑的看着来人。
袁一霸一撩袍角,一脚撑在一张板凳上,手指着薛蟠和周公子两人:“就是你们带头在我地盘闹事的?”
楼里有些人见过这个想骂就骂,不认人发脾气的大厨,一见他出来,便纷纷的窜到一边看热闹。
薛蟠横行霸道惯了的,虽听过芙蓉楼里有位火爆脾气的大厨,却未曾见过面,一见有人比他还嚣张跋扈,心中霎时不大乐意,怒道:“滚一边去,你是什么玩意,老子还有正事要办呢。”
袁一霸眉头倒竖,鼻子冷哼一声,嘴角一咧,一巴掌直接招呼过去:“奶奶的,老子是你爹,今儿个就打你个不孝子。”
薛蟠只觉得似铁锤砸下来,只觉得一阵黑,满眼金星乱迸,身不由己,就倒在地下了。
袁一霸皱着眉头,怒道:“他娘的,原来是个纸老虎,一点儿不经打,老子还未热身便倒了,真不是个东西。”
袁一霸早就瞧出来这个家伙是个不惯捱打的,只使了二分力气,哪里知晓,连这点力气都承受不了,啐了口,向他脸上拍了几下,登时便开了果子铺。
薛蟠先还要扎挣起身,又被用袁一霸脚尖点了一点,仍旧跌倒,袁一霸说道:“叫老子爹,不然老子打的你半身不遂。”
薛蟠忙嗳哟叫道:“老子!饶了我这没眼睛的瞎子罢!从今以后,我敬你怕你了。
袁一霸踢开薛蟠,啐道:“呸,孬种,老子有你这种儿子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老子不稀罕你这个没种的玩意。”
将周公子提溜过来,周公子如捣蒜般直点头,口中忙不迭唤道:“老子,饶了儿子,有眼无珠,不识泰山,不该在老子的地盘闹事。”心中却恼怒万分,一天内多了两个老子。
袁一霸将所有人提溜过来,每个皆跪地求饶,叫着老子,袁一霸大手一挥,说道:“每家放一个回去,拿银钱回来赎人,其余的全部扣押在厨房内打杂。”
周公子薛蟠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些一拥而上的家丁提溜着一干人等去了厨房。
没一会儿便轮到了两人,这芙蓉楼没王法了,要造反了,连皇亲贵胄也敢随意殴打,还私自关押劳役。
袁一霸拍了拍手,扭了扭脖子,大声叫道:“钱奴,老子回来了,上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