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你回去把礼义廉耻四字默读抄写。”
顾檠嗤笑,到底谁该抄写礼义廉耻,不要脸的贱男人。
他抬手,挑衅地吻有牙印的指节。
江枭肄眼睛微眯,看清后咬肌统统绷紧。
没品的杂碎。
顾意弦云里雾里,倏地后颈被掐住往上提,江枭肄锐利含警告的目光紧紧攫住她,低头咬她的唇,她吃痛小声惊呼。
顾檠被激怒猛地起身,木桌震颤。
哐哐脚步声如铁蹄,江家鹰犬冲进来。
江枭肄做事永远有后手,时间与事件在算计之内,唯没想过顾檠能这么没品。
他轻啄了下她的唇,长臂搂她的肩,“我的未婚妻脸皮薄,闺门之事不可外传,顾先生的好奇心可以到此为止了。”
顾檠出门只带了两位保镖,他捏紧茶杯,“世事无常。”
江枭肄嘲谑一笑,“皆有定数。”
飞牧的事如火如荼,他懒得再与没品的杂碎浪费时间,左手摸口袋落空,环顾四周,起身走到角落,弯腰将烟盒捡起来,打开瞟了眼确认钉珠没丢,取出一根卷烟叼在唇间,朝顾意弦伸手,见她呆愣没反应,二话不说捞起她的臂。
“四哥”顾意弦迷糊,事儿就这么完了?
“回家。”他左手捡起流浪包,往后退半步,站在她身后,一片背影都没留给顾檠。
江枭肄走得很快,顾意弦跟得吃力,她看了眼莱茵公馆墙壁的青苔,小声问:“四哥,你不问我什么吗?”
“顾檠为什么对你一见钟情?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背着我见过多少次面?你去试衣服结果是去偷人?”他轻飘飘抛出一连串的问题配合她。
“”
他脚步一顿,冷冷地问:“他亲你没?”
“没。”
顾意弦想了想,试探地说:“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也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你为什么要在乎这些?还这么生气?”
话音刚落,她的腰被江枭肄用硬梆梆的臂搂住提起来,“干嘛啊我自己会走!”
看到他握紧的拳,领带渗出的血汇聚滴落,她停止挣扎,“四哥,你放我下来,手流血了。”
“死不了。”
“”
车前等候的裴瑞眼观鼻鼻观心,回到驾驶位。
滑门砰地声关合。
顾意弦与流浪包一起被扔到座椅,屁股撞得疼,她因心虚没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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