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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局长并无交涉。”
“他现在突然请我喝酒,我能不妨着点吗?”
“哦,有意思。”
萧一凡一听,戏谑地看了一眼冯常乐,笑道,“为什么这么说?”
冯常乐一听,叹息了一声,坦然道:
“这还不简单,我来这么长时间,从未与其打过交道。”
“而且,我听说,他和局里的方荣方政委走得比较近。”
“再加上这段时间,我忙于钱三魁的案子,他突然相邀,我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听了冯常乐的话,萧一凡若有所思地说道:
“哈哈,你小子现在是大有长进啊!”
“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是怕他对你有所图,故意来了这么一手。”
“对了,钱三魁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冯常乐抿了一口酒,说道:
“还能有什么情况,之前是拒不承认。”
“经过连夜审讯,在事实证据面前,由不得他不得不承认。”
“可是,当问到他原因时,他只承认是自己一时冲动,你认为可能吗?”
“一时冲动,怎么会做出连环杀人案,糊弄鬼呢。”
萧一凡蹙眉说道,“看来他是在想隐瞒什么,或者说,他得到了什么风声。”
冯常乐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很难说啊,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派人专人看守,绝对不可能有机会通风报信。”
“而且不管他是受人指使,还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都是死路一条。”
“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接受现实,我觉得这里肯定有猫腻。”
“这很难说,说不定通风报信之人,就在你们队伍里。”
萧一凡沉思道,“否则,平时与你没有交集的雷副局长,恰恰在这个时候请你吃饭?”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雷副局长有问题?”
冯常乐震惊地说道,“如此一来的话,那他岂不是成了帮凶了?”
“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我可没这么说。”
萧一凡埋怨道,“目前我只是怀疑,具体的还要以事实为依据。”
冯常乐恼怒地说道:
“看来现在想结案是不可能的了。”
“今天我去了交警大队,撞死桑玉奎书记的渣土车是高德海的。”
“但是,司机却是另有其人,遗憾的是现在毫无他的踪迹。”
“这还不简单,找到这个司机的住址,摸查一下底细不就行了。”
萧一凡冷笑道,“越是朴素迷离,越证明牵涉此案的人不简单。”
说着,端起杯子与冯常乐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大口。
“看来明天早上,我得出一趟远门了。”
冯常乐笑道,“就是不知道晚上,等待我的将是一个什么样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