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吴钦盛,仍然是西装革履。
金发碧眼没有听话,彪悍将ak47对准吴钦盛。
“伯朗,我已派人去内比都,如果你敢打响这一枪,我保证美国大使活不过明天。”吴钦盛说这话时,根本没看金发碧眼一眼。
听这话,说明俩人之间很熟悉。
吴钦盛来到密勒身边说:“女儿,我们回家。”说完,挽着她的手臂离开。
我自然明白形势,将9放回口袋里枪套,朝叫伯朗的金发碧眼耸耸肩,跟在吴钦盛父女俩身后离开现场。
刚走几步,吴钦盛回头对我说:“你穿裤衩不雅观。”然后指着十几条枪说:“你们谁脱条裤子给吴健穿。”
既然称呼面前加了‘吴’,赌博银牌十拿九稳。
回到钦奥,我在豪客来旅馆与王师军会面,他安然无恙,只是身上满是硝烟味道。
王师军带我去医院重新包扎伤口,当医生取下那条侵泡鲜血的腰带问如何处置,我小心把腰带折叠收好,王师军很奇怪望着我。
其实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浸泡自己鲜血的东西不要轻易丢掉。
我没有作解释,认为自己的想法,并不是需要每个人都能理解。
处理好伤口回到豪客来旅馆,黑狗子过来,带着四万八千元美钞现金,说是吴钦盛自动加价。
东家盛情,过多推辞就是矫情。
我说起赌博银牌的事,黑狗子说没问题,只等买银子打造一块银牌,到时拿去给吴钦盛盖个章。
有四万八千美钞,我为什么还要赌?真是搞不懂,也许这是赌徒的特性。
我和王师军高高兴兴回到孟坡村。
在孟坡村与王师军喝酒时,我费解问他,为什么美国人会介入缅甸部落之间争夺罂粟种植的纷争。
王师军淡淡笑说,美国人眼里只有钱,只要是赚钱的生意都会参与,钱带不带血腥,美国人是不会管。
这不是剑走偏锋吗?
说好的世界警察,为什么警匪勾结?
世界上有太多道理不是所有人都是明白人。
转眼到了第二年夏季,桑达要去读书,兴奋的跟个傻子一样,天天跟我嚷着‘哥哥,我要去读书,以后没人照顾你’。
每当这时候,我无所谓付之一笑。
可是独自面对着那些崇山峻岭,我总是问自己,难道这一生就在缅甸终结?
王师军似乎是这样想,每天除了训练我,就是在家里过着不咸不淡日子,在他眼里人生就是如此。
我有很多想法,我有很多仇要报,外面还有一百个亿等着我,但这些只能压抑在心里不能张扬。
走出缅甸,我的人生会被压缩在监狱那个小空间里,或者一颗子弹干脆将人生终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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