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么多此一举?
傅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声音起来有些冷淡:“你要这种东西?”她有听错吗?
“是。”低沉肯定的声音。
她侧身趴上沙发臂,像打量一件设计品一样打量他,刻意不让他得逞:“如果我说没有么?”
“难道我到位的劳动不值得你夸一句么?”
居然连说这种话都是这么傲慢的表情。
傅薇笑挑着眉:“人对他人的义务劳动总是贪得无厌的,不可以么。”
“可以,我接受。”他放下手里已经告一段落的厨师工作,干脆地应过一声,“如果你对我这么贪得无厌,我觉得这不失为一件好事。”
“……”她忘了他一向能对所有玩笑话作出清晰的价值判断。傅薇觉得继续逗弄他简直让人觉得挫败感连连,神色肃然了几分,声音也沉沉的,像是氤氲在雾气里,“有必要吗?其实你可以换一个人追。”
我对你,真的有这么特殊吗?
“有必要吗?”苛求完美的业余装盘师正在把对切半的草莓排出一个规整的原形,视线聚焦在他的劳动产物上,丝毫未移动,“连我家的宠物都只认你一个。”
“……”
“虽然难度有一点超出预期,但还在接受范围内。”他终于抬头偏过头看她,“显然,把你的名字从我户口本的下一页移动到我的旁边,并不是很长的距离。”他甚至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很短的距离。
傅薇哭笑不得,侧头枕上沙发臂,忍住笑意:“没有想过失败的可能吗?如果我没有办法点头呢。”
“你现在依然觉得不适合?”
他还是对她一开始的回答耿耿于怀着?傅薇故意地回答:“如果真的是这样呢?”
“没有关系。这种事情有次数限制吗?”另一边,祁叙总算把所有食材都料理完毕,把酸奶拌匀,单手托起果盘问她,“需要喂食么,贪得无厌的享乐爱好者?”
“要啊”傅薇耍着花枪,含着笑音故意把话念得咬牙切齿。
眼前的人却低头翻找,一副当真的模样。
傅薇愣了一下,终于在他重新抬头的时刻用手挡了一挡,脸颊微微泛红:“咳,不用这样……”她终于开不下去玩笑了。
“那要怎样?”放下竹签的祁叙眉间蹙了蹙,忽然向她的方面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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