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帮忙?自身难保的东西。
“他妈的,以后碰见一次打一次,操。”丁铎还不解气的说,惹他们事小,一般碰上父母的事大,当着人面说杨稚爸妈想攀高枝,真是笑死人。
你说丁铎能放过他吗?
杨稚眯着眼,看着远处,他们这堆人引来不少视线,估计都觉得是群混混,杨稚熟悉了这样的视线。
搁以前会骂一句脏话,叫那些人滚蛋,现在没感觉了。
果然人一大了就淡然了,这事要放在他高中那会,你看他不拿把刀杀到沈厌家里去?
抽完一根烟,杨稚站了起来,差不多到点了,他说:“抽空请你们吃饭,今天就算了,我回家还得跟我妈交代。”
崔臣骂了句,“你赶紧拉倒吧,谁稀罕你请吃饭。”
杨稚瞅他一眼,上去就踹他,“操|你大爷,请你吃屎乐意吧!”
崔臣往后面躲,上去就要跟他开干,“你大爷,我宰了你。”
里面没打够,外面又打,杨稚和崔臣干起来了,其他人一点儿不拦着,还在起哄着,董飞和丁铎他们拍着手,就差给二人递棍子了。
“没良心,王八蛋!”崔臣骂他。
“你有良心,狗东西!”杨稚反讽他。
他们俩你一人我一句,在大街上做泼妇。
一会就骂大了。
“活该被人耍!”
“你他妈活该单身一辈子!”
董飞坐在不知道谁停的小电瓶车上,公平公正的说:“谁也别说谁,都是狗。”
杨稚和崔臣过来,二人默契的换了目标,董飞愣一下,站了起来,跳下电瓶车就跑,杨稚和崔臣在后面疯狗似的追人揍。
这一天的夜晚,情绪爆发,根本没给理智留下空间,发泄是良好的方式,打架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他并没有什么耍不起的,只要看到对方的结果比他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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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稚那伙人散了,酒吧里还留着一伙,正是沈厌这一群人。
他们有的挨打挨的狠了,脸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的醒目,江兆清叫了几个朋友过来,把一些受伤严重的送医院去了,他此刻点着烟,往沈厌坐着的那张沙发上去。
沈厌脸上有伤,嘴角青了,江兆清没怎么受伤,受的地方也不在脸上,也不严重,只是他觉得挺新奇一事,他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让沈厌受伤,还是那么大一块伤痕。
怪可笑的。
这儿谁都打不过沈厌,别说杨稚,就是那个最高最壮的家伙都不一定弄得过,沈厌一个练过拳击的人,又高又结实的,杨稚那身板哪儿弄的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