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的招式只有这些吗?”顾闻舟百无聊赖地推开她,“无趣。”
他准备走,温穗岁冲他的背影喊:“等等!”
“我让你检查。”
她后槽牙紧咬,颤抖着身子开始脱衣服。
先是鞋子、外面的皮吊带、白色下裙……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顾闻舟弹开打火机点燃烟,终于转身走向她……身后的沙发。
双腿交叠,后背放荡不羁地倚着沙发背。
温穗岁小巧精致的玉足边全是她凌乱的衣物,丝绸衬衫轻飘飘落在高昂的羊毛毯上,形成鲜明对比。
夏天穿的本来就少,没几下温穗岁身上就只剩下黑色的内衣内裤了。少女肌肤宛若婴儿般奶白细腻,乌发散落,黑与白的交织有着惊心动魄的凌虐美。
冲击着人的视觉,诱发人心底最原始的欲念。
顾闻舟胳膊肘置在腿上,手背托着下巴,玩味地注视着她。
“怎么不脱了,继续脱啊。”
温穗岁赤着脚走到他面前两三步停下。
如果不是顾闻舟用冰冷的眼神制止,她可能还要得寸进尺。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她贝齿紧咬唇瓣,声音夹杂着浓浓的鼻音,宛若被折断翅膀的白天鹅,只能脆弱而无助地向更强者讨饶,眼角的泪珠半落不落我见犹怜:“求你了。”
“你在那些男人面前也这么求饶吗?”顾闻舟道。
“没有,只有你,自始至终都……只有你。”温穗岁试图激起他少得可怜的怜悯心。
顾闻舟没有回答,就已经代表他的态度了。
他两指并拢夹着烟,神情凉薄,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透过朦胧的烟雾眸色晦暗地望着她脱衣服的动作。
空调的冷气扑在温穗岁肌肤上,不由得一阵轻颤,胳膊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
这在顾闻舟看来就是动情了。
在这种环境下,她竟然可耻的动情了!
更可耻的是,他竟然也情动了!
眼见温穗岁弯着腰就要脱下最后一件,莹润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被尽收眼底。顾闻舟再也不掩饰自己,在烟灰缸里捻灭香烟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拽住皓腕脚步生风地往卧室走。
温穗岁这次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反抗了,他步伐太快,她只能吃力地小跑追上。
顾闻舟野蛮地将她扔上床。
好在床铺很柔软缓解了一部分冲击力,他欺身而上,单手解开裤腰带便蛮横地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