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你就饶了我吧,我们就不能把这个梦境世界当成是放假吗?”
樊渊黑眸向下,视线落到了顾炀的脸上。
他盯着顾炀看了许久,就在顾炀以为有戏的时候,樊渊非常冷淡的拒绝了他:
“不行。”
顾炀只能丧气的拿起笔,垂着脑袋开始做题。
他现在坐在樊渊的身上,低垂着头的时候后面一段白皙的颈子就毫不防备的展现在了樊渊的面前。
顾炀看题,樊渊看顾炀。
直到顾炀开始动笔,樊渊低头亲上了顾炀的颈子。
顾炀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樊渊伸手拿过笔,重新塞进顾炀的手里。
“你好好做题。”
樊渊一边亲着顾炀的后颈,一边逼着顾炀做题,顾炀咬紧嘴唇,忍着颈后灼热的触感,脑袋里乱糟糟的,握着笔在纸上划出几道无意义的线条。
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做不到去读题、做题,偏偏樊渊亲几下,就要催促顾炀,顾炀只能在纸上胡乱的写着,倒是很快把一张白纸写满了,但一眼看过去,除了无意义的线条,就是樊渊两个字。
外面无人理会的暗黑神仍旧在挥舞着大剑一下又一下的攻击着高塔,直到暗黑神似乎累了,停了下来,开始发动嘴炮攻击。
“樊渊,你不要以为你不出来,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攻打神界的力量还是我借给你的,不然光凭你,怎么可能顺利的暗算到神王?”
“如今你想独吞神王的血肉,怕是想得太简单了,神王既然能和我抗衡数万年,又怎么会再一次着了你的道?”
“没有我的压制,你就算独吞了他,也会被他的血肉反噬,爆体而亡!”
“樊渊,你这保护罩根本撑不过我几天的攻击,你最好仔细想想!”
无论暗黑神在外面叽叽歪歪的说什么,室内依旧一片安静。
安静中,又偶尔会出现一些微妙的声音。
直到顾炀眼前的白纸都快被他涂成黑纸了,樊渊才放过了顾炀可怜的后颈。
此时那本是白皙如瓷的后颈已经完全不能看了,入目到处都是红色的印子,还有印子上张扬的牙印。
樊渊眼眸半眯,十分餍足。
他把下巴压在顾炀的肩膀上,抽出顾炀压在手臂下面的白纸,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线条和一个叠着一个的“樊渊”两个字,并不生气。
樊渊把这张纸撕下来放到一旁,重新翻开一页,又拿起笔在上面出题。
顾炀早就脱力了,像快小年糕一样靠在樊渊的怀里,意识朦胧,甚至开始犯困。
暗黑神何时走的,两个人似乎都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