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怎么样?”
突然打开的灯光照的人睁不开眼睛,盛夏眯着眼睛不愿意醒来,猛然听见阎宿的声音她还是挣扎着睁开。
生理需求迫使着她不得不朝阎宿这边蠕动,急切的道:“快……我要上厕所……忍不住了……”
昨天喝了那么多果汁阎宿离开没有多久她就有股很强烈的排泄感,一直忍着,膀胱早就快要爆炸了。
阎宿这次倒没有为难她,解开她的手脚。
终于恢复了自由,盛夏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一踏到地上,脚软的直接跌坐在地上。
“嗯啊!”
爽得不行的呻吟声,阎宿笑出了声,伸手扶了一把。
盛夏轻喘着抓住他的手臂艰难的站起来,迈开腿朝卫生间走
ρó①8ú。),她一立起来,穴口哗啦泄出一大股淫水,量着实不小,都是昨晚上泄出来的,在穴里储存了一个晚上。
盛夏大窘,在阎宿越来越大的笑声中咬着牙羞耻万分的推开卫生间的门。
阎宿:“架子上都有清洁用品,洗干净,我去楼下等你吃早饭,中午老大就该回来了。”
临走时他将钥匙放在她的手心里,盛夏红着脸嗯了一声,等关上门软软的靠着门往下跌,心里涌起了一丝喜悦。
太好了,他终于回来了。
盛夏自己都不知道,当她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多欢喜雀跃,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完全忘记了阎向也是造成她遭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马桶上,将股间分开,解开锁。
含着两根假阳具的穴被撑开了一夜,被扩张的松软,一点也不疼了,阎宿的药虽然难受却效果奇佳。
盛夏吸了一口气,弯着腰去够插在花穴里的那根假阳具的底部。
“哦……”
长长的呻吟一声,腿心发颤,被药物侵蚀了一夜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稍稍一挪动就传来极强的快感。
穴口的肉一张一合的在不断往外流淫水,盛夏稍稍缓和了一些快意,握着把柄发了狠一把抽出来。
“啊啊啊啊——”
高声尖叫一声,近乎声嘶力竭,淫水哗啦啦潮喷一样全数倾泻而出,盛夏张了张嘴整个人抖如糠筛。
这一下居然就高潮了,抖动的臀肉晃荡着,后穴里的肠肉紧紧的将另一根夹住疯狂蠕动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