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与冰凉之意,触上去体温尤其明显。
宋晚辞话落下,薄景年眸子彻底的暗下去,再无其他情绪。
他缓缓松开捏着宋晚辞下巴的手。
外套彻底的掉了下来,肩带也滑落,宋晚辞此刻靠于薄景年怀中,盈盈的腰肢间也是他的手臂。
下颌处被捏过的浅红随着时间逐渐明显,印于白瓷上的痕迹,一如先前的吻痕。
侧颈间是噬咬的力度,不算太重,一连串的痕迹落下,浅红也覆盖上去。
宋晚辞侧目看向窗外,片刻的怔神。
窗外景依旧是皎洁月色,朦胧的倾入,似是一层薄薄的轻纱。
撞入时,宋晚辞才淡淡收回视线。
她咬唇,克制唇间即将溢出的声音。
宋晚辞垂眸,轻飘飘的嗓音变得温软,她呢喃轻语道:“我一直想从薄先生的窗子里看月亮……”
她刚刚说完,裙摆下依旧是很重的力度,一遍遍的,没有丝毫轻缓之意。
很强烈的存在感。
她掀起眼睫,视线上方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男人阴沉着的眉眼。
呼吸凌乱,吐息的药香被掠夺过去。
她又呢喃道:“我在刚才见到了窗外的月色,真实的眼前景。”
声音破碎。
宋晚辞望进薄景年的眸底。
薄景年的眸子暗的厉害,他眸色未敛,暗色虽显露却也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晦暗与阴沉,望进去时,彻底的陷入。
“可薄先生,即便我见到了真实的的月亮,您的情绪我也捉摸不定……”
……依依向物华定定住天涯
深夜时,宋晚辞仅存着的一点清醒思绪,困倦之意也克制不住。
但她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沉沉睡去。
宋晚辞此刻靠于薄景年的怀中,纤细的小腿被裙摆掩住,膝盖弯起抵于薄景年腿间。
体温早沾染透了薄景年的气息。
她垂下眼睫,抬起白瓷似的手臂,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薄景年的睡衣面料,在还未解开的扣子上停下。
她垂着眼睫,并不认真地把玩着。
长睫在月色下投出一小块阴影,眸子间是盈盈的秋水,死水尚未褪去,只是被表现所掩盖着。
片刻后,宋晚辞缓缓抬起视线,目光落入薄景年幽暗的眼底。
她平静地看过去,然后撤离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