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我相信您二位肯定不会认错,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通过梁老太君的改良,这种花已经没有了毒素,二就是这里存在这种花的解药!”
此话说话,梁氏兄妹有些茫然,有些不相信自己两代人苦苦寻觅的解药可能就在“眼下”。我当然能够体会他们的心情,不等他们开口我便继续说:“也就是说,彻底解决雪前辈身体里毒素的解药就在附近!”
梁氏兄妹难掩激动的神情,四目相对后均是眼圈红润。
“子龙,你不是安慰我们吧?”梁国扬不敢相信的问我。
我笑笑说:“前辈如果您还不相信,那我问您一个问题。”我稍微停顿之后看向梁国雪问:“前辈,火莹花之毒大概多久发作一次?”
久经折磨的梁国雪没有过多的思索,开口说:“小时候几乎隔三差五一次,坚持服用梵净雪莲之后,大概每月一到两次,后来差不多每月一次,老了之后数月一次。”
犹豫片刻之后我开口说:“前辈,秋禹已经推算过这里阴阳相反的道理,从您的变化来看现在应该是少女时期。”说到这,梁国雪双脸有些红晕,不好意思的地头不语。
看着眼前羞涩的“少女”,一种青春的气息让我觉得好像看到了思绮,心想眼前的她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样,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能和她说的那句“老了之后”有任何联系。
我看着梁国雪笑着问:“我们在这里已经经历了两三次季节变化,虽然不知道这里的时间到底比外面的世界快了多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么长的时间您体内的毒素都没有发作!”
恍然大悟的梁氏兄妹喜极而泣,虽然还是不完全相信我的话,但从他们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表情可以看出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在场的所有人也被这种氛围所感染,均是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梁国雪更是像一个少女一般,在众人之间来回的穿梭,不时的拍手跳跃,嘴里不停地用苗语说着可能是“谢天谢地谢菩萨”之类的话,包天甚至被她的“活力”感染,跟着她的节奏,配合的打着拍子。
“子龙解药是什么?”
看着表情严肃的孙秋禹我心想这兄弟真不是一般人,之前在危险恐慌的环境中表现出的旁诺无人已经很让我吃惊,在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欢快气氛里依旧还是这么淡定自如,真不知道这兄弟的大脑是什么做的。
我故意做出和他一样的表情说:“不知道。”
他看我如此表情,反而更加严肃,一脸正色的说:“我们要找到他!”
我也是皱眉嘟嘴用力点头:“嗯!”
一声低沉刚猛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子龙!是雨!”
我先是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牛之类的动物发出的人类语言,转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常年闷声不说话的大刚。我舒了口气,心想要不是这下我还真没有发现大刚也是跟着我们一起的。
我拍着胸口问他:“你说什么雨?”
大刚用手向上指指:“天上下的雨。”
我抬头看去,就看见石屋的屋顶。包天看我的动作有些呆滞说:“大刚说的是外面的天!”
“老子知道!”说完便向屋外走去。
我抬头看着天,不知道我们在屋内待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是黑夜了。
孙秋禹跟着我出了屋,他也抬头看着天说:“天上的雨是解药?”
“老孙,天上的雨从哪里来?”
春季的星空总是让人有一种干净爽朗的感觉,我忘着星空,努力大口的呼吸着青草花朵的香气。
孙秋禹被我问得有些发懵,他疑惑的学着我的模样看着天上,然后均匀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赶来的包天看着我们二人这样从身后对着我的屁股踢了我一脚:“你他妈的中邪啦!”
由于身体太过放松,我被他一脚踢出几米,向前跑了几步才好不容保持没有摔倒。我猛得转身已经做好了上前厮杀的准备却被转身后的奇观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