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腾腾的茶壶还在冒着热气,女人立刻把茶杯填满了,茶水在中间冒着热气,喷涌出来的热气在我面前熏着我的眼睛,忽然觉得有些困倦,看着眼前的女人却越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这屋子并不大,紧挨着我的房间,只是有一面墙壁的间隔,爷爷的房子要比他的房子大了不少,可是眼见这房子也不错,里面的装饰分明比爷爷的房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高档的家具放满了整个屋子,装修的十分不错,只是屋子里显得十分空落,好像应该放着家具的地方全都空落落的不知道为什么全都搬走了,看着地上的印子能看的出来,这里的家具绝对不是现在这几件,看来她的家里是经历过什么波折,不然这么豪华的装修怎么配不上相应的家具,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一个人住?”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只能客套,不过这个女人的确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然怎么会知道装鬼吓唬人呢?
女人一阵脸红,她咳嗽了一声,喝了一口茶水,又清了清嗓子,眼睛羞答答的盯着我看了看,脸上竟然竟然浮现了出了羞愧的红色。
正在此时,忽然对面传来了阵阵响动,原来是街道上的车子在来回的开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急促的敲门声音就在大门的位置响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慌乱分明有好多人的样子。
女人立刻紧张了起来,她抓着我的袖子向旁边的房间拉了过去,直接把我带到了床头,木板床下有一个能藏人的地方,我赶紧钻到了里面去。
“什么人?”我紧张的问了一句,女人却猛的摇了摇头,她把床头的盖子盖上了,把我严严实实的藏在了床板下面,我现在已经被闷在了这床里面,憋闷的感觉完全出不去了。
我藏在床板下面,只听见外面传来了撞门的动静,气横横的声音分明是个男人的动静。
“陈文山回来了没有,在不在家?快点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呢,再不出来我就烧房子了。”
外面的声音喊叫声连连,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却听见大门开了,我推了推头上的床板吸想出去看看,可是怎么都推不动,床板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把我关在了里面。
女人开了房门,他们竟然也没跟女人说话,忽然十多个人的脚步声在屋子里转悠了起来,还有翻东西的声音,过了好半天,十多个人的脚步又离开了房门,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还在走廊的位置,他的脚步声十分沉重,听起来像是个胖子,或者身材十分高大的人。
“陈文山还没回来?说实话,他到底在什么地方?”男人的声音十分粗重,听起来像是个中年男人的动静。
女人战战兢兢的说到:“我老公早就走了,他现在欠了那么多钱哪里有钱还债,现在走的远远的,连我这个老婆都不要了,现在我也在家等他,不然还会在这里等着你们来欺负我?”
女人哆哆嗦嗦的说着话,男人却狞笑了起来,啪嚓一下,男人好像动手打了女人,女人疼的哎呀一声叫唤了一声。
“臭娘们!还不说实话,我现在就废了你,要不是你得了艾滋病,我早就把你上了你知道吗,我们可不是一个兄弟,十多个兄弟,如果陈文山在家回来了赶紧告诉我们,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的房子烧了,真是晦气!”
不到十多分钟,男人的声音消失了随着他声音逐渐走远了,听到了关大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走到了我的床头,她打开了我头顶的盖子直接把我拉了出来。
“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来了仇人,你出来吧,是不是憋闷坏了。”
女人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脸上有个红色的手指印,他的脸颊上泛着红色,整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地上,我刚想问她怎么回事,女人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她抽噎了一会儿赶紧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脸。
“咳咳,真是不好意思,我老公欠了他们的钱,现在他人走了,不知道是死是活,前几天我做梦他说自己死了,给我托梦,让我帮他找自己的尸骨烧了,不过现在我根本不知道他是死是活,现在赌场的人老是来找他要钱,我这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
女人呜呜的哭着,我却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脖子突然也有想要死的感觉,我记得没错,刚才明明喝了茶水,那茶杯也是女人用过的,可是刚才她说自己得了艾滋病,难道这女人真的是个艾滋病患者?要是那样,我不是间接地跟她亲嘴了,难道我也被传染了不成?
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我吓得够呛,走到了女人身后看着女人的身子和脸,如果我记得没错,人要是得了艾滋病可有身上的状况,如果身上的状况能够得到控制还算不错,要是到了中晚期,整个人就会直接腐烂掉。
“大姐,你别逗我,我还没活够呢,你说说看,你到底有没有艾滋病,我可不想死,我还年轻呢,你别这么坑我行吗?”
我真心怕了,都说鬼没有什么好怕的,最可怕的是人,如果一个人真的是个坏人那可真是太过恐怖,人心不古,谁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鬼胎。
女人哀怨的叹了口气,她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文山走了之后,我一个人独守空房,现在已经好几个月了,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地方,那几个人来催债的又一次要把我卖到洗头房去当小姐,卖身给他们赚钱,替陈文山还债,我谎称自己有艾滋病,逃过了一劫难,现在不然早就被无数个男人糟蹋了。”
女人边说边哭,她嘤嘤切切的哭着,整个人几乎成了一个泪人,捂着脸抽噎着,整个身子来回的抖动,好似一个悲切的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