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我不伺候了。”
她伸手抹掉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挣着他的禁锢,想往外逃。
周逸之眉心微拧,怎么就那么犟呢,脾气上来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他冷嘲似的一笑:“有的是人伺候老子。”
他这话完全不像是在哄人,威胁意味到是浓了几分。
外面有的是女人等着他肏,别说忤逆他惹他生气,就算是声儿也不敢大着对他说话,可偏偏就爱她这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梁希弱弱的点着头,像似在自言自语:
“是,你说得对,我不过是你花钱卖来的……”她梗着喉,那两个字真要说出来真是钻心的痛,“……妓女……罢了。”
周逸之嗓子微涩,动了动嘴唇,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他面色阴沉的对上那双原本灵动明媚的美眸,如今里面更多的是委屈和不堪。
男人打横抱起梁希,也不管她是在反抗,力量悬殊之下,女孩最后也放弃了挣扎,任由着他摆布。
将人儿放在衣帽间的饰品台上,梁希透过模模糊糊的水眸看着男人在一排女士衣服里挑挑拣拣。
语气不善地嘟嘟囔囔:“你是妓女,我是什么了?”
他拿下一条雪纺的露肩长裙,和一件藕粉色内衣。
该死的直男审美。
梁希一头乌发披在肩上,几丝不听话的刚好从眼皮划过,长长的羽睫眨巴着,粉色的小脸蛋儿让人真想咬一口。
周逸之轻柔的将发丝撩到耳后,又帮着小姑娘将内衣穿好,还贴心的拢了拢两团奶乳,让其不至于从胸衣里溜出来。
女孩呆愣愣的被摆布着,当男人帮他穿好了裙子,捉着小脚丫子帮她套袜子时才反应过来。
羞赧着个小脸往回缩脚,她才不需要他的假好心,娇蛮地瞪着男人。
男人耐心不多,强势的抓过乱动的小爪子,细心的将人打扮好,甚至半蹲着给还在生气的小东西穿鞋。
要是被外人看到,很难不说一句,这是要把人宠成女儿呢。
周逸之直起身子,将红透的小龙虾锁在自己和饰品台之间,低哑道:
“哪个嫖客伺候妓女穿衣服的。”
梁希声音弱气:“我又没让你穿……”
“我他妈不帮,”他咬牙切齿,眉间的烦闷溢于言表“你还要给老子闹。”
梁希也知道自己今天挺过分的,可再怎么样也是他先骗人的。
每次只要能做爱,这男人就是不管不顾,毫无礼义廉耻,真是应了句话:钱难赚,屎难吃。
男人一点儿也没察觉自己在小东西的心里,已经和那些污物有得一拼,还是软下声音来哄:
“不闹了好不好,你衣服不都好好挂在这儿,不喜欢一会儿再带你去卖。”
男人都这样,认为最省事的道歉方式就是卖卖卖。
梁希还是拉着个小脸,憋着个小嘴,她能这样硬气的指示他机会不多了,要好好珍惜才行。
小姑娘还是不满意似的,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用鼻孔看着男人。
周逸之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宝贝不气了,好不好。”
梁希像只高贵的天鹅:“那你不许再欺负我,一会儿就去把玻璃清理干净。”
她悄悄咽了咽口水,双眼羞答答地闪躲着:“帮我……把内裤穿上。”
狗男人真是没伺候过人,什么都给她准备了,就是不给她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