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胀…好痛…嗯啊…”温情染两条腿被架在耶律齐肩上,整个下半身几乎被折到半空,大鸡吧打桩一般从上往下狠干她。
穴里的软肉被干得一片糜烂,每一次都被大鸡吧抽出一长截再狠捅回去,穴口处的软肉撑成发白的薄膜,好似下一秒就要被那大鸡吧撑裂。
淫水阳精随着那鸡吧抽干的动作被带到穴口,又被他快速的肏弄在此处被捣成白沫,随着囊袋的剧烈拍打被扯成了丝。
两人直干了半宿,直至后半夜温情染才拖着发软的双腿从那处往回赶。
好在后来耶律齐良心发现,射了两三次之后,也替她将灌在里头的阳精弄了出来,这一趟也才不算白来。
耶律齐瞧着天色晚,原是想将温情染送回去,哪知她却是被他整晚的作弄气得没边,自是不肯让他送,直发狠哭道,若是要送便死给他看。
既是如此耶律齐便也无话可说,任由她自己抹黑回去。
好在从那林子里拐出来,路上虽是没人,却是亮着宫灯,偶尔还能看见远处巡逻的侍卫,温情染这才放宽了心。
耶律齐跟在身后,见她走到了亮处,这才放心回了自己寝宫。
虽说见着了人,这也是有好有坏,温情染怕被人认出,只垂着头避得远远的,专是挑些小路走。
眼见寝宫就在眼前,却是不知怎的,从一旁树丛里竟是跑出一个人,一下撞到她身上,两人都是毫无防备一下都摔到了一处。
温情染揉着自己发疼的肩膀,抬眼看去,那人穿着宫女的衣衫,头发零散衣衫凌乱,她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脸上满是泪痕,见她看过来忙是将脸避到一旁,好似生怕人看见。
温情染见她那样子很是奇怪,只站起身想把她扶起来,哪知那宫女见她过来却像见了鬼一般,尖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一下便跑没了影。
温情染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疑惑:莫不是自己长得太丑,将她吓到了?
却是此时,身后的树丛发出一声细碎的声响,温情染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发便被人从身后扯住,揪着她便往后拖。
“小贱人,跑到哪去?才伺候一半便想跑?”
被鸡吧肏烂嘴巴
一股巨大的力道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后拽,温情染反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想将它抽出来,但那人力道极大,她觉得自己的整张头皮都要被那人扯掉了,疼得温情染连连惊叫,不得不挪着步子跟着他往后走。
她一路扭着身子想转过来,看清是谁扯着她,头发却是被那人攥得紧紧的,稍一转头,头皮都跟着绷紧,几乎就要被撕下来。
“你是谁?快放…唔!”话还未说完,那人已是放开她的头发,一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嘴,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将她往后拖。
温情染一路踉跄,被脖子上那只手臂卡得几乎喘不上气,那人对她毫不怜惜,也不管她是死是活,只管将她往那漆黑的树林里拖。
就在温情染翻着白眼,几乎要厥过去的档口,她身子一旋,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已经被人丢了出去,新鲜的空气突然涌进她的鼻腔里,呛了她一喉咙,捂着脖子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她一身狼狈,挣扎间绣鞋都丢了一只,露出一只雪白的脚丫,头发被抓得散乱,脸被披散的头发挡了大半。
“主子,抓回来了。”话音才落,那人却是抓着温情染的后衣领将她往前又拖了两步。
温情染喘着气,她半抬起身,终是看清眼前景象。
站在她身侧的是一穿着太监服饰的矮老头,奇怪的是,他虽是穿着宫里太监的衣裳,脸上却是长着一撇山羊须,一双狭长的眼睛闪着阴毒,方才便是他将她拖到这来的。
而不远处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脸隐在暗处,身材壮硕高大,胯间那根大鸡吧裸露在空气中,硬挺的一根,又粗又长,上头还黏黏糊糊的往下流着不少液体。
那人见她看过来,喉间发出一声低笑,声音闷闷的,满是嘲讽。他站起身从暗处走了出来,胯间那根大鸡吧随着他走路的频率在半空中剧烈摇晃。
他一站起身,温情染便发现面前这人极高,身材壮硕,与耶律齐几乎不相上下,相对她而言这人就像个巨人。
“怎么,方才没把你干爽?跑什么?”他单手捏住温情染的下巴,一手握着自己青筋盘绕的大鸡吧,将那湿淋淋的大龟头在她脸上磨蹭。
温情染盯着他耳下晃动的辫子,心下了然,这人大约是耶律齐身边的人。
“你别动我,我识得你主子,你…唔!”温情染话还没说完,那人转眼已将那大龟头塞进她嘴里,大手扣着她的下巴逼她将嘴张大,鸡吧一路往里挤,她的嘴几乎要被这巨大的鸡吧给撑裂。
“哦…舒服…”那人抓着她的头发,大手按着她往身下抵,胯骨用力往前撞,那大鸡吧打桩一般在她嘴里肏干,大龟头直撞进她吼管里,爽得那人仰头呻吟。
“唔…呕…”温情染却是难受得紧,那大鸡吧仿若是在干穴,那般粗长却直往她嘴里撞,大龟头直往她食道里钻,不时肏得她直犯呕,紧缩的喉管却又夹得那人更爽,下次撞得更深,几乎让她觉得那鸡吧要伸进她肚子里去。
“哦…嘶…怎么比方才好干了许多…哦…”那人眯着眼睛,腰胯抖如筛糠,有力的大手按着温情染的后脑勺,那大鸡吧虽是只进了半截,却是被着小嘴夹得极爽。
他越肏越快,越肏越深,温情染嘴巴被着那鸡吧撑着合拢不上,满嘴的涎液被这鸡吧捣得粘稠,黏黏糊糊的从她嘴角留下来,挂到半空。
脸上的乱发不少粘在那大鸡吧上,跟着被带进她嘴里,随着那鸡吧的肏干被扯得发疼。
温情染难受得紧,脸上泪液汗水糊了一整脸,心中后悔万分,方才就该让耶律齐送回去的。
正是悔恨间,那人已是抽出肉棒,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单手便将她转了个面,一把压在身前的假山上。
将她裤子一扯,露出底下圆翘的屁股,那人粗糙的大手在她圆润的臀瓣上揉了一圈,啪的一声给了她一个重重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