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存着明显的身高差,以至于祝夏的视野范围刚好卡在他胸口那片酒渍上。yohulou
好在喝的是香槟,颜色并不重。
傅承限毛衣也并不是纯白色,而是有点偏奶色。
眼下被他整理一番,只能从阵阵酒香中闻出这里曾到访过酒水。
傅承限似乎对她出现在这里有些意外,开口没有任何夫妻情,“有事?”
祝夏叹气,“刚刚爷爷给我打电话,说是有快递——”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祝夏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第一反应居然是推着傅承限往洗手间躲。
动作实在太慌乱,两个人四只脚绊在一起,姿势都不算好看地跌跌撞撞进了男洗手间。
不仅如此,祝夏还非常敏捷地把傅承限压在了墙上。
顺便动作干脆利落地拍了下傅承限脑袋上的帽子。
声音又响又清脆。
帽檐顺势下压,遮挡了傅承限的半张脸。
而同样戴着帽子的祝夏花了三秒时间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
颤颤巍巍抬起小脑袋,毫无阻碍地对上了傅承限帽檐底下那双眼睛。
傅承限好像还陷在被人干脆利落打脑袋的懵中。
祝夏张了张嘴,“我……”
这种傻逼行为除了承认自己是傻逼以外似乎没得解释。
但是她不想承认。
所以两秒后,祝夏干脆抿紧嘴巴。
放弃解释。
这时傅承限终于反应过来,他喊她的名字,“祝夏。”
“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
想看看男厕长什么样?
算了。
她希望是做梦。
祝夏没想好怎么回答,但是身后一道奶声奶气的童音替她回答了。
“请问你们是在做生宝宝的游戏吗?”
祝夏猛地回头,发现洗手间隔间门口站着覃一。
覃一眨了眨眼睛,认真问:“可是叔叔和姐姐也可以生宝宝么?”
对此,傅承限说:“覃一,如果你喊我叔叔,就要喊她阿姨。”
祝夏默默扭头,面无表情地盯看认真和小朋友讲道理的傅总。
也不知道为什么,傅总好像总是抓不到重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