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这么年轻,和许映白离婚了,难道还要一直给他守着啊?”
外头还在下着雨。
两人到了一家大型商超,随意吃完饭,之后便打算去逛街,顺便给言月买几身衣服。
言月不缺钱,卡刷不完,她以前物欲很低,眼下心情不好,发现刷卡买东西倒也是个发泄的好渠道。
尤其她长得美,皮肤雪白细腻,身材纤秾合度。
导购都对她赞不绝口,说言月穿什么都好看。
言月试了一条收腰的连衣裙,背后拉链不小心夹住了头发,自己怎么也解不开,她不好意思叫导购,小声叫唐姜进来帮她。
唐姜进了试衣间。见到她,呆了一瞬。
言月耳朵红了,迅速拿衣服遮掩住胸口。
唐姜还有点麻,给她弄好拉链后,低低说了一声,“禽兽。”
言月耳朵更红了,红得几乎滴血,她抿着唇,偏过脸,什么都没说。
海城下着大雨,夜色深浓。
一辆深黑色的宾利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轮胎溅起水花。
司机在前方无声地开着车,导航仪开着。
男人在后座,他平静的时候,乌发黑眸,白到几乎没什么血色的皮肤,气质既清且静,脸上读不出任何情绪。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窗外,如瀑的雨幕,以及一闪而过、纷繁杂乱的光影。
男人清俊的面容被隐没在光影里,始终安安静静。
他左手深深的创口没有经过任何包扎,那只曾像是无暇美玉的手,掌心皮肉依旧支离破碎。
天色愈晚,她现在和哪个野男人在一起?
像玩他那样玩别人是吗?
言月和唐姜逛完街,回到家后,雨越下越大。
不知为何,今晚,言月始终有些睡不好,唐姜这间卧室不大,但是她很喜欢,昨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疲惫,一下就睡不着。
今天反而又失眠。
半夜两点,她坐直了身子,看到外头雨幕和隐约的雷声。
隔壁卧室,唐姜已经睡着了。
言月恍然发现,和许映白结婚后,她似乎就没再在雷雨夜独处过了。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睡在他怀里,背后就是男人温实宽阔的怀抱,她害怕到睡不着时,许映白会低声和她讲话,甚至有时候会给她读一些他丝毫不感兴趣的小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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