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是那双眉眼还是如出一辙的轮廓凶戾,像是狼。对方身上里衫松散,露出的地方当真是瞧不出一块平整的,全是触目惊心的伤痕。余不泊的指尖沿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疤描绘,先前从楚难脑海中看到的记忆也随着一笔笔浮现出来。分明是又深又疼的伤口,可余不泊平日里却从未察觉到对方身上丁点异样。
他的手一路往下,半点不见迟疑地放到了楚难的腿上,他的肉并不多柔软,有着成年男性的有力韧劲儿,从臀到腿的弧度不显肉赘,是异常干练的线条。抚摸另一个人的身体并没有余不泊想象中那样不能接受,他微微俯身,小心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余不泊瞧着楚难腿间的玩意儿,那里与他的长得不太一样。看上去不过才约莫两寸出头些,是干净的肉色,再往下看便是那处绘图上可供他肉茎进入的穴。只是当真瞧见了,余不泊却是感觉到了这地方比他估摸的要小上不少,并不像是能容纳进入的尺寸。他施术令楚难的双腿抬起固定,这才亲手触碰到楚难的穴上,他手指按在肉褶上朝两侧试探着掰了掰,却只瞧见里头粉色的嫩肉翻出,不见穴
口张开。他思索再三,将储物囊中的琼浆取了出来,往楚难的臀间倾倒。
楚难尚且无知无觉,没有了需要警惕的目标,他睡得意外的沉,只臀间的穴因着冰凉的汁液碰到而本能地微微收缩。余不泊并不想扰了对方难得的清梦,便在对方睡着的基础上,又施加了昏睡咒,好确保楚难不会因接下去的事情清醒过来。余不泊毕竟此窍不通,虽跟随书册上的予以琼浆润滑,但却就此准备直接扶着肉
茎往里顶入。
这属实是艰难,饶是余不泊都忍不住蹙眉。只是看向熟睡中的楚难,余不泊便蓦地往前一撞,不仅前端顷刻没入楚难的穴内,连同大半根肉茎也随之挺进其中。那么小的穴哪里受得了这种事,那交合的边缘渐渐渗出血来,似是在控诉余不泊的粗暴蛮横。只是楚难因着术法影响,哪怕穴内受了重创也无法清醒过来意识,他脑袋歪倾着,连眉宇间的微蹙痕迹都已淡去,看上去反倒异常平和。这让余不泊错以为是自己肉茎插入的功效缓和了楚难身体上的不适,他又是后腰沉下,硬是将剩下的部分尽数都压进了楚难的穴中。
他那尺寸夸张的东西自然是将楚难的下腹都顶出明显的弧度来,足见其进入深度可怖。
而即便楚难表现得再如何抗拒,余不泊却能感觉到对方体内异常温顺。“阿难乖,”余不泊微微着,进出的幅度并不多激烈,但却顶得毫无清醒意识的楚难腿根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师尊在。”他见楚难在颤,还当他是发了噩梦,索性便安抚般的渐渐加快起动作来。余不泊伸手拂过楚难脸颊,动作还颇有些生疏的。
精元留在深处应当会好些。
余不泊这么想着,视线便落在楚难微鼓的小腹上。
第18章
自余不泊成为门主那天楚难给对方用嘴泄过一次精后,对方便再没为那档子事找过他了。楚难虽觉有些蹊跷,但也并不打算过多追究推敲。他这两日多少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疲累,可能是先前神经长时间紧绷的劲儿反上来了,一时难以消化。也可能是因为忙碌习惯后闲下来的不习惯,楚难找不着该做的事,才会有这种打不起精神的懈怠感。
他下腹近来总是酸胀,如果不是知道这世界崇尚的是清心寡欲,楚难都会忍不住猜测是哪个妖精过来吸过他的精,颇像是纵欲过度后的反应。他也与余不泊说过自己身体不适一事,想着是不是该为抛除杂念而加入弟子的日训活动开筋骨。只是被余不泊以过犹不及为由劝了下来。
在最后一次的药效退去后,楚难的灵力也有所恢复,且比之前来得运转通畅许多,仿佛连之前沉积的毒性都有所缓和一般。这也让楚难倍感安心,直接将此事与余不泊说了,希望以此打消对方那荒诞的念头。
“有效自是好的。”到了晚上,余不泊便看向身下的徒弟温声道。他先前做过之后感觉收效甚微,也不好以此来与楚难说。兴许是每夜都做的缘故,楚难的穴到底是软了点,也可能是灵力恢复的缘故,不会再像第一回那样流血。
虽说有些不应当,但余不泊确实是在此过程中得了好,先前不受控制的性欲也有所缓和。楚难的穴比之对方的嘴腔还要来得更紧些,里面的肉绵软又热烫,时时刻刻都好似在嘬着他的肉茎。楚难的身体仿佛已然接受了这种事,他的腿温顺地朝两侧打开着,呼吸绵长,即便小腹被顶得鼓出,也依旧无知无觉地昏睡着。那处不怎讨巧的穴口已被余不泊的肉茎扩张到有些失了血色,隐隐如同快要濒临坏掉一般细颤。
余不泊的灵力随之渡入楚难体内,正缓缓分解着对方体内淤积的药性。以楚难的脾气,若是等白天见面时说起的话,对方怕只会当做无稽之谈,也只得切身体会过了,楚难怕是才会罢休。余不泊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解开了楚难身上的昏睡咒。
“唔……”咒方一解开,楚难便闷哼出声。余不泊更是察觉到对方的穴都跟着颤巍巍缩紧起来,先前为顾及对方余不泊大多都并不动得太厉害,可没成想解咒之后反倒有些说不清的奇怪。对方穴里动得频繁,似勾起一阵阵细小电流从下腹直窜上来,有些刺得人胸膛发痒。“呃?”从熟睡中被扰醒并不会在刹那就恢复过来意识,楚难也是一样,他这几日为了休养大多都保持着普通人的作息,哪怕已能调动灵力,一时之间也有些脑袋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