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千溪觉得心脏大约不是自己的了,不然为什么跳动的频率那么陌生,那么飞快,好像急于奔向另一个人。
良久没得到答复的徐即墨微微起身,看着她的眼睛确认:&ldo;嗯?&rdo;
&ldo;……好呀。&rdo;也不像是自己的声音。
未经大脑就说出来了。
晚上又是一夜辗转难眠,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不打一声招呼就抱上来的样子。好像还不止一次……各种画面接连浮起。
原来不知不觉有过那么多肢体接触啊……每一次,她似乎都没有躲开。
唔。
谈一谈……是什么意思?
千溪抱着枕头,掐来掐去:说要和她好好谈一谈,是喜欢她的意思吗?
是要等比赛结束,闲下来,才能处理感情问题……的意思吗?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啦……
什么嘛!有什么话不能马上说清楚,要吊着胃口呐?比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好像早点输掉比赛就会早点结束?所以也不能祈祷早点结束,不然就等于在咒他输比赛。
不想他输。
又不能直接去问。
人家都说全部精力放在比赛上啦……缠着问东问西很烦人诶。
嗷嗷嗷嗷嗷!
她掰着手指数决赛的日期,还有大半个月呢。真打到决赛怎么办?还不要真的疯掉!
今晚是没希望入睡了,她打开手机,决定找国内的闺蜜聊一聊。
找谁好呢?
ay,沐沐,柚子……她一个个名字翻下来,最终找到了当初带她玩游戏的。
她这种资深游戏党,应该比较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吧?
千溪发了个打招呼的草泥马过去。
国内这会儿是白天,刚起床的回复得很快:&ldo;哎哟,我们千溪小公举不是在西雅图嘛?怎么,春宵难耐,想起姐妹啦?&rdo;
千溪:&ldo;春宵个头啊!还能不能正经点啦?&rdo;
:&ldo;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在那边,一天一个不重样呢!&rdo;
千溪发了一只满头黑线的草泥马过去:&ldo;你真是越来越污了!我是来散心顺便打零工的,哪有这么淫‐‐靡‐‐&rdo;
&ldo;你这种壕还需要打零工?不要逗我。&rdo;
&ldo;是真哒。爱信不信。&rdo;
千溪又发一条:&ldo;你不是玩《》的吗,不看比赛么?直播间里仔细找找,就能找到我打零工的身影啦。&rdo;
&ldo;卧槽,你去西雅图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你不是不喜欢玩那个游戏的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