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着肚子,挣扎着爬起来,尽管吃痛,可手里的酒瓶依然紧攥,他猛地推开卿松,攻击目标转向阿宇。
远处看着,祝蔚的心提到嗓子眼,只见阿宇灵巧躲开,揪住男人手腕旋转背到他身后,瓶子掉落,人直接跪在地上。
卿松把保安叫来,将男人拖走,余茶畏惧地看了阿宇一眼,也跟着离开。
音乐声又重新回到震耳的音量,看热闹的人们继续热舞,经常泡夜店都已经习惯了酒后闹事,左右跟他们没关系。
卿松支使服务员打扫现场,关海则愤愤地看着阿宇,说:“你怎么在这?”
“和简总我们两个部门团建。”
“他们呢?”
阿宇知道他担心什么,“他们在包房,放心,除了我没人看见。”
关海不屑地“嘁”了声,“知道你嘴严,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救他也不会领情,阿宇心里清楚。
卿松见闹事平息了,忙到关海身边嘘寒问暖,还说给他开瓶好酒压压惊。
从卡台回来,阿宇一路穿过花花绿绿热舞的人群往回走,白衬衫似一道清风拂过山岗,吹到祝蔚面前。
“你没事吧?”
“秦理那有创可贴,给我拿一个。”
祝蔚有点慌,盯着阿宇的脸,没看见哪受伤,衣服也没破。
“这。”
阿宇抬手,侧面有血往下流,他垂眸解开衬衫袖口的扣子,卷上去,不过已经晚了,边缘被晕染上一抹红色。
见祝蔚愣住,阿宇笑笑,“没事,就划了一个小口。”
他说完走去吧台,秦理可比祝蔚淡定多了,先拿纸巾把血擦干,见伤口确实不大,又找出创可贴扔给祝蔚,“你来吧。”
祝蔚撕开创可贴,对着伤口小心翼翼贴好。
“创可贴行吗?要不要缠纱布啊?”
没等阿宇说什么,秦理一巴掌拍在额头,“你俩快走吧!我受不了了!这种小伤我三天两头就得受一回,根本没人关心我。”
祝蔚和阿宇面面相觑,他放下胳膊,“走吧,出来够久了。”
阿宇先一步离开,祝蔚本想跟回去,可卿松后脚过来,脸色不太好。
“妈的,给一个傻逼赔了半天罪。”
祝蔚知道卿松说的傻逼是谁,有点担心,“关海知道这家店是阿宇的吗?”
“当然不知道,宇哥不可能让他知道,你们公司高层都以为阿宇来这只是为了应酬和玩乐。”
秦理问:“因为啥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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