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惊讶,可许平几人还在这里的时候,于小石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进行下去,打了个哈哈,随后找了个话题接上。
傻柱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暂时也不提这话题。
酒足饭饱,又聊了一会儿,眼看夜幕降临,于小石先将剩下的四十块钱结清。
拿了钱款,许平三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告辞离开。
三人一走,于小石又拿出一瓶酒,傻柱把残羹剩菜热了热,两人边聊边喝。
“小石,你说这人怎么变脸那么快呢,相亲说黄就黄了。”,喝了一杯酒,心头越发不爽的傻柱怨气满满,于小石拿出烟递给他一根,这才问道:“何哥,你莫不是做了伤害人家姑娘的举动吧?”
两人不继续相亲下去自然要有个原因,毕竟两人前段时间也算是打得火热。
闻言,傻柱有些郁闷道:“我也没做什么啊,更别说做其他出格的举动了。”
于小石觉得蛋疼,直接问道:“那总要有个原因吧,看不上?条件不合适?她找到更好的?”
傻柱闻言苦笑起来,又喝了一杯后道:“他说我性格挺好的,就是处事有时候显得荒唐,她觉得适应不了。”
听着这话,于小石莫名的想到了前几天傻柱帮着秦淮茹做一些事情的举动,有些怀疑道:“何哥,你别跟我说是你在帮中院秦姐的时候,搞出了一些风波?”
傻柱神色僵住,有些无语般点头,苦笑道:“秦姐不是要去医院拿药吗,我就跟着一起去了,也不知道贾张氏是怎么想的,居然跟了上去,然后就闹腾了一下,搞得我跟秦姐像是要干嘛似的。”
“然后这事越传越荒唐,人家姑娘知道了就找上你询问了!”,于小石语气中确定般接着话茬,傻柱点头,抽了一口烟,叹息道:“我解释了,她不听啊,这不,相亲就黄了。”
“你怎么解释的?”,于小石好奇得不行,人就是再不理智,怎么也能把一些话听进去的。
“我就说这是院里的邻居帮忙,根本没有那回事。”,傻柱一摊手,神色无奈道:“她反问我,既然是邻居,那为什么人家秦淮茹的婆婆反应会如此之大。”
“小石,你说,我这不是黄泥巴落在裤裆里,不是屎都是屎了。”
于小石到现在算是听明白了,换位思考,现在人家姑娘黄冬秋的角度来想,还真得怎么想?
既然是能出手帮衬的邻居,那就相当友好的关系,何至于搞得人家婆婆都搞出跟踪监视的动作来。
“何哥,那你就不继续解释了?”,于小石觉得这一次傻柱是被贾张氏给坑了。
不过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贾张氏如此敏感,那也是看到某种危机了。
当家男人残废,能活多久都是未知数,剩下的两个小孩嗷嗷待哺,真要换做一个狠心的女人,指不定把孩子生了,然后逃离这个漩涡。
人的抗压能力是有一个极限的,换谁现在处在秦淮茹的处境上都会发怵。
贾张氏如此敏感,无非就是怕秦淮茹到时候找一条改嫁的后路,然后把这个家给丢了。
而这种结果,对于贾张氏来说,只怕是难以接受的,因为她那种人,承担不起养护三个孩子的责任来。
这一次找傻柱麻烦,即使敏感心理作祟,也未尝没有警告秦淮茹的意思。
换句话来说,傻柱这一次,或许是被杀鸡儆猴了。
“解释不了啊。”,傻柱神色郁闷,颇为无语道:“黄了就黄了吧,总有合适我的姑娘。”
“哥们这条件是杠杠的,怎么说也不能落了声势不是。”
你牛批!
于小石差点就想竖起大拇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这想法,虽然显得大气,可怎么看都用一种强行安慰自己的感觉。
两人又喝了几杯,醉意已有三分,傻柱抽着烟看着于小石,随后笑道:“先不说我了,你这边情况怎么样,这几天我怎么在胡同这边也听说了关于你的一些风言风语呢。”
闻言,于小石是真的觉得蛋疼了,嘴角扯了扯道:“何哥,你觉得这是谁的手笔?”
“许大茂呗!”,傻柱说得那是一点犹豫都没有,撇撇嘴道:“那孙子心思黑得很,这一次你算是被他推进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