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威的目光如狼一样在黄芹香身上穿巡,嘴角悄然绽放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芹香啊,过来陪将军喝两杯”,夏侯威望着黄芹香纤细玉指,一上一下挑着炭火,内心一震,仿佛自己身上某部位就是那木炭,正被玉手环绕~~~,想得出神,身体情不自禁一阵麻流激过。
夏侯威望了望另外一名子,吩咐道:“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服侍了。”
“是,将军!”
黄芹香想跟着离开,却被夏侯威一把抓住玉藕似的玉臂,淫笑道:“她走她的,你留下。”黄芹香娇躯暗颤,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那女子,那女子幽然一叹,在亲随带领下,急匆匆离去。
“来,替将军倒杯酒!”见到伊人露出痛苦神色,夏侯威忙松开大手,倒显得怜香惜玉起来。“没弄痛你吧,都怪本将军俗人一个,不懂风情”。
黄芹香心中暗伤,想起自己苦命的一生,听说连一直关照自己的大根哥都已入狱,这下又该如何是好?穷苦人又怎么能在这乱世中活下去?这个自从第一次见到自己,就动手动脚,想把自己带走男人,让她有点害怕。听说他是郡守大人的兄长,而自己只是一名苦命弱质女子,家中还年迈的婆婆,还能如何?
“嗯。”黄芹香,款款跪坐在案旁锦缎上,拿出酒壶慢慢舀出酒。身上那件略显松动的外衣向下一滑,内里那饱满,鼓腾腾~~春色一下子呈现在夏伺侯威眼皮底下。
夏侯威再也顾不得矜持,伸手一拉,黄芹香恩的一声,修长丰腴的娇躯已然跌入在夏侯威怀里。夏侯威乘势往案旁锦缎被褥一倒,一把将黄芹摁在上面。
黄芹香没有反抗,仰面躺了下来,明亮的眸子悄然合上,娇气急促连喘,身上的外衣因压着背面,夏侯威猴急之下,竟无法将其扯落,正想暴力撕开。感受到夏侯威粗黄芹香红朴朴的脸蛋越发潮红,娇躯轻起侧躺,玉唇轻吐:“将军慢点。”
人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挑引人的语词了。夏侯威的喉结猛烈地抽动两下,强行将喉咙深处野兽似嘶吼压了压。大手抓住外衣一抖。外衣飞落,露出里面红色小肚~~紧紧束搏着……,感受到胸前那鼓腾腾颤动~~~
夏侯威不断吞着口水,再也控制不住,双手闪电般探出,突袭地攥住了黄芹香饱满的胸部,隔着小肚~~肆意揉搓起来,别样的柔软感觉从掌心处电流般传来,传到夏侯威的身上每一根神经当中,他心里那股欲火再次猛烈地燃烧起来。
身上异样之感令黄芹香~~一声,合上的美目悄然睁开,神色极其复杂地望着夏侯威,疯狂、火热的眸子里露出莫名的神色,有无奈,有幽怨、有羞涩、有娇嗔、似痛楚,混在一起,却没有多少憎恨与厌恶。夏侯威已经像狼一样压了下来,冲着黄芹香的玉颈又舔又嗅又咬,黄芹香感~~浑身酥软,芳心里百感交集。
按理说黄芹香应该憎恨夏侯威,可她却憎恨不起来,或者说不敢憎恨。夏侯威出身名门,是夏侯渊次子,夏侯渊当朝丞相得力手下。即夏侯威就是权贵的代表,显赫二世祖身份。而黄芹香只是一个寡妇,连平民都算不上。在等级森严的当世下,连只蚂蚁都不如。当面对生活无法反抗时,黄芹香选择接受。她并没有错,因为她要活下去,而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要活下去就要选择,我们不能对别人选择作出指责。
这个世界是强者的,现在寿春城里强者就是夏侯氏父子,黄芹香唯一能做的就是葡伏在这个强者~~宛转承合,来换得下半生。
黄芹香软软地瘫倒在被褥上,原本就潮红的粉脸亦更加~~起来,在炭火的照耀下显得越发娇艳欲滴,诱人。夏侯威食指大动,暴躁一下子把将小肚~~拉开,又使劲一扯便将**的裤子褪了下来,顿时胸前小山丘~~,底下,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小草鲜美,土~肥沃~~霎时呈现在夏侯威眼前。
夏侯威沉吼一声,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锦衣,然后恶狠狠地往下一压~~~一滩芬香的鲜血~~夏~~讶然~~放慢节奏~~开始~~不久,“~~嗯~哼~哼~”诱人男欢女合之声由屋内传出。
夏侯威经过一夜的惊吓,终于得到发泄,放纵后沉沉睡着了。黄芹香,努力搬开庞大身躯,小鸟般坐起。触及被褥上血痕,眼泪无声滑落。
卯时临,天空吐白,屋外逐渐明郞。一名壮汉挑着一萝担木炭,及一名经过精心打扮的少妇,由官道外走来。
“站住,这是郡守,你是干什么?”值守士兵幕然一声大喝惊醒,黄芹香的沉思。
“民妇戚氏,受二将军招应到郡守做事的”少妇答道。
“嗯,不错,不错,前凸后凸的。虽然比不上前面那个,但已经不错了。”另一士卒,笑吟呤道。
受到挑逗,民妇不解地望着自己丈夫,为何要自己这样打扮。
“噓,二将军最讨厌别人说闲话的。”第一个士兵赶紧朝屋内看看,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