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扑克脸,你才不正经,你全村都不正经!哼,魏娜我不了解,也不想从她的职业上去说事儿,可是南青她我是知道,她到现在还是个处……”
说到这里,萧栖梧生生的将半截话又重新咽了回去,那张俏脸也涨的通红通红的。
“处?处什么?”
我故意逗萧栖梧玩笑道。
“我是说,她还是个处理问题的高手!”
顿了半天,这只菜鸟才又憋出了一句话来。
“呵呵,不逗你了。你刚才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说,魏娜与杜南青都是人家下班了她们上班,魏娜必须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性感不性感,我不用问也能知道,如果我是她,也会让自己尽可能的性感,哦,也就是俗称‘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而杜南青,她本来便是个肚皮舞老师,你见过哪个健身女教练天天穿着羽绒服出门的?况且现在还是夏天!”
我笑了笑,转移了一下这个颇为尴尬的话题说道。
萧栖梧微微点头,收敛笑容,再次问道:“你分析的有道理,可是这只能说明凶手的杀人动机,可这对破案又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呢?”
“你帮我打个电话给罗头,让他在排查大厦住户的时候,注意发现一现有没有30-60岁之间,身高175公分以上,情感上有问题的男性,哦,单身居住的特别关注一下!”
我没有去正面回答萧栖梧的这个问题,而是将我推测出的一个排查范围告诉了她。
“扑克脸,你给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是30岁-60岁的,又为什么非要是175公分向上的男人?你又发现了什么吗?”
我知道如果不给这个菜鸟解释清楚,她会一直追问下去把我烦死的。
“年龄我不能打太大的包票,不过这个年龄段的人嫌疑较大,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说魏娜的职业让凶手有着仇视的心理,那按理说杜南青的职业却并没有什么受人白眼的,除非是那个人对肚皮舞或是钢管舞这样的舞有着误会,而一般的年轻人,头脑只要不是太僵化的,是不会把肚皮舞以及钢管舞的健身教练与出入于夜总会的‘公主’这样的职业划上等号的。哦,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半点瞧不起魏娜的意思。”
我解释了一句,接着,不等萧栖梧发问,便又接着道:“验尸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魏娜脖颈上的勒痕方向斜向上,而不是斜向下,这样的勒痕说明了凶手在行凶的过程之中是自上而下提着绳子,魏娜的身高是170公分,那么这个凶手的身高,起码也要在175左右才能最终使魏娜形成这样的勒痕。说白了,这就是一个几何占位的问题。”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
萧栖梧悟性很高,没有再提问题,径自打电话给罗头去了。
距离魏娜死亡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有快十二个小时了,现在的
时间是晚上的九点半,如果今晚再没有什么突破,那对案件的侦破,将带来更大的困难。
我与萧栖梧驱车第二次赶到了顺福大厦,此刻,已然是繁星点点,华灯已上。
我看着这座宁静的大厦,那一家一家透射出的或明亮或暗淡的灯光,想到那到现在还躺在冰冷的尸体暂存柜里的魏娜,不禁涌上一种莫名的感叹。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逝者如斯夫……师父,您总是教导我说这正义永远不会缺席,我也相信,可是,为什么属于您的那份正义,却是迟到了那么久啊!”
“扑克脸,想什么呢?”
萧栖梧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小声的问道。
“没什么,走吧!哦,先等一下,去找那个老王头,看看他有没有螺丝刀之类的东西,我想打开电梯上盖板看看。”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前面的门卫值班室说道。
“电梯上盖板?唔……我懂了,你是想看看电梯上有没有什么玄机,解释一下南青所说的那根突然停电后垂下的上吊绳的疑问,是吧?”
萧栖梧稍稍转了转眼睛便猜到了我的意图,一时之间显的十分的兴奋。
“你的推理能力简直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揶揄的对她说道,同时还向她伸了伸大姆指。
“切!”
萧栖梧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太夸张了,白了我一眼,便朝着那老王头所在的值班室走去。
“奇怪,老王头人不在,这个点,他该不会是躲到哪里喝酒去了吧?难怪今天听派出所的同志说啊,这老王头整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也就只有那个赵扒皮肯雇他,不然给哪一家物业都要炒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