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很好摸。”言琤认真地给出评价,心里又添了一句:屁股也很好摸。
所以他刚才揉了很久。
荆棠撇了下嘴角,拣起枕头扔他。枕头软绵绵地砸在言琤胸口,不痛不痒。
“实话实说,你还打我。”言琤嘴上虽这么说,但并不与荆棠计较,从衣柜里取出酒店备的睡袍穿上。
荆棠滚回双人床的另一边,从床头柜上捞回手机刷了会儿微博,觉得很无聊,遂决定找个人骚扰。他试着在微信上给言决发了个表情包,试试言决有没有把他从小黑屋里放出来。
——发送成功!
于是荆棠问他:小决你在干嘛啊:d
过了几分钟,言决暴躁回复:狗男男!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去!别来烦我!
随后似乎是意识到荆棠病还没好,又赶紧把消息撤回了,高冷地重发一条:准备睡了。
但是荆棠都看到了。
荆棠:哦,狗男男。
言决:……狗多可爱,我是在夸你们。
荆棠:嘁!
言决开始转移话题:你们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是吧?
荆棠:应该吧,我好累。
言决:?
他从荆棠的最后三个字里读出了很不得了的信息,对他的心脏很不好。
言决:我不该跟你聊天,我睡了。
言决:哦对了,顺便替我问我爸一声,他还记不记得家里有个孤苦伶仃的留守儿童。
荆棠回复道:好哦。然后就很没品地笑了。
言琤刚跟秘书通完电话,回过头问:“怎么笑成这样?”
荆棠笑得像鹅叫,半天才缓过劲来,替言决原话转达:“言决问你,你还记不得家里有个孤苦伶仃的留守儿童!”
言琤:“……哦。”说实话,刚才确实不小心忘了一会儿。
主要是言决离家出走有小几个月了,他已经渐渐习惯儿子不在家里了。当然,这样的想法他是不会告诉言决的,不然又要挨言决的骂。
说实话,他觉得言决自从把家里砸得一片狼藉愤而出走之后,就好像忽然切换了人格一样,嘴越来越毒,脾气越来越坏。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被激发出了本性。
言琤开始默默地反省,是不是他的教育方法出了问题,所以导致言决这些年来活得很压抑。反省完了,便给儿子打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言琤很真诚地对言决说:“小决,我很想你。”
言决无语了一会儿,接着很是嫌弃地说:“……别在我睡前跟我说这么肉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