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撞了一下,力度也不大,可这小姑娘连连弯腰同他道歉,头都不敢抬起来。生硬的法语里还夹杂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话。可能是东南亚那边的语言。
Gin伸手阻止她继续鞠躬的动作,结果女孩像一只受惊了的鹌鹑害怕地向后缩。
他索性收回手,退后半步,问她:“有没有见过一个穿蓝色工装,棕色头发的男人?个子不高。”
女孩惊魂未定,眼睛盯着他,狐疑地打量,见他开始不耐烦地皱眉,急忙向身后一指:“在那边!”
“谢了。”Gin看她一脸要哭的模样,丢下一句没诚意的道谢,赶紧找过去。
他最怕女人掉眼泪了。看着就心烦。
转弯走到有光的的通道里,Gin发现前面出去就是比赛的场地,这条通道的左右手边各有楼梯。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向前走时,左边忽然传来一句嘶吼。
他定心一听,那声音很像维恩。尤其是他有些大舌头。
他顺着楼梯跑上去,然而,在最后几层台阶处被黑衣保镖拦了下来。
越过他们,他看清楚这里是一个私人包厢看台。里面几个人穿着一样的队服。
维恩被另外两个保镖架着,满脸涨得通红,一边挣扎,一边解释:“我没有给他酒!是他自己拿走了一瓶伏特加!”
他面前五步远,站着一位戴金丝边框眼镜的儒雅男士,是个翻译。
他面无表情地听完,又转身走到包厢最前面,给举着望远镜的‘锡纸烫’传话。
“让他少他妈废话!”
“他不把高加索弄醒,下场比赛没车手,小爷就把他绑在方向盘上!”
说话的人顶着几根锡纸烫的卷毛,一直端着望远镜看向场内,连头都没回。脑袋后面留着狼尾辫,脖子上好几条金的银的链子,他一走动,就是一阵哗啦啦的碎响。
“给他翻译,告诉他一会下场比赛,是生是死看他自己造化了。”
那个金丝边框眼镜翻译冷漠地将原话翻译给他,不过,‘造化’这个词在法语里没有特别精准的对应。
他直白地翻译成了:“你可能会活着,但大概率会死亡。”
维恩听后,一张脸吓得煞白,嘴唇哆嗦着,开口也不再辩解,而是含着泪恳求:“我不会开车!我的妻子怀孕了,她还在家等我。”
“求求你!求求你!”
&n-->>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