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从来没玩过这么重口的游戏,连忙喊:“我不约啊!”
夜深了,大家各自进帐篷休息,一家一顶小帐篷,秦歌家是粉红色的。两人躺在里面,秦歌小声嘀咕:“他们根本听不见,你干嘛说实话!”
白启嘉在玩手机,摸摸她的头:“男人都这样。”
秦歌捂着脸,觉得他们班结了婚的女同学口味也好重,刚刚闹得最凶的全是女同学。
你有一群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们各自拥有幸福,偶尔相约玩耍,揭短嬉笑,说些成人话题,透露生活甜蜜,从小时候的考卷难题中进化成更好的彼此,一起迎来婚姻和爱人。这种感觉也很奇妙,让人心情莫名变得很好。
白启嘉问她:“累不累?”
秦歌说:“有点,但很开心。”
白启嘉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看着她问:“刚才我被下战书了,你说要不要迎战?”
“不是来真的吧!”
“恩,他们就是很幼稚。”
“我才不要!太丢人了!”秦歌迅速把自己藏睡袋里,热狗面包一样长长一条。
白启嘉过去压住她,气息温暖:“那我们不参赛,自己偷偷的玩,好不好?”
秦歌红着脸:“你昨天还没玩够啊?”
“恩。”白启嘉亲亲她,“在这里玩很难得。”
秦歌不说话,关掉了灯。白启嘉的手伸进睡袋里,在里面一点点剥她的衣扣,怕她感冒,不敢全脱掉,将她抱在腿上,裹好被子,一点点慢慢地动,等她适应。
秦歌撑着他的肩膀,一开始涨得难受,后来好一些了,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她揉着白启嘉的耳朵,边做边问:“你有听到他们的声音吗?”
白启嘉的大掌搁在她腰下,说:“注意力请集中。”
然后,秦歌就再也不能分神听墙角了,因为她得用尽全力才不让人听见她的声音。
最后时,白启嘉把她放在睡袋上,一手垫在她脑后,一手撑在她脸侧,她紧紧抱着他,小猫一样细细碎碎发出断字,白启嘉吻住她的唇,撩开碍事的衣服下摆,速度变得很快。秦歌仰着头,直到他伏在身上一动不动时,才敢喘气,藏在他胸口,动一动都觉得累。
白启嘉倒是好精力,拿纸给她清理,再给自己清理,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计生用品,最后把秦歌塞回睡袋里,让她闭上眼。
第二天,秦歌挣扎着起来看日出,一眼望去,果真有几个家属一副熬夜的红眼睛,她悄悄问白启嘉:“我眼睛红吗?”
白启嘉把她的帽兜盖上:“有点。”
秦歌在帽兜里小脸滚烫,再不敢抬眼看别人。
上山的日出和地上的很不一样,但她没用心看,因为她的手被白启嘉牵着放进口袋里,他一直在口袋里挠她手心。
这一天看完日出,大家准备打道回府,秦歌和白启嘉多留半天,定的是傍晚的飞机,因为要去婆婆单位拿药。
自从嫁到白家后,秦歌被白妈妈接管,用药复诊都一手操办。
看白妈妈的门诊要挂专家教授号,但白启嘉领着秦歌熟门熟路从后门进去,等白妈妈看完上午最后一个病人。这天的最后一个病人是秦歌的老病友,也是二十出头得病,如今结婚生子,正准备要第二胎,她叫童小蝶,身旁是她的丈夫,手里抱着的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童小蝶见到秦歌也很高兴,上下打量一番,说:“你越来越好了。”
秦歌说:“你才是让这里所有人都羡慕。”
她是真羡慕小蝶,会做饭,有个那么可爱的儿子。这个病生孩子不少见,少见的是敢要第二胎,怀孕时激素分泌变化很大,有些人负荷不了很容易发病,结果往往不好,想想看,这是要多有信心,多么相爱,才能再次变丑变坏也不怕?
秦歌自认自己目前没有这份勇气。她希望小蝶这一胎也能顺顺利利。
两个女人依依惜别,两个男人都对彼此高看一眼,格外投缘。约好了下次去她开的饭店聚会后,白启嘉拎着秦歌往里走,而童小蝶被自家男人珍宝似的扶着,一步三回头。
秦歌带了些方便食用的糕点过来,自从做了医生家属,她就格外操心他们家三个医生的胃,医生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吃饭不按时,就算胃是铁打的也会坏,而且白启嘉还属于有前科,所以秦歌格外精通淘宝各家手工小食店特色商品的上架时间。这次来不凑巧,没赶上上架,所以分出白启嘉的口粮送给婆婆。
白妈妈早就把秦歌上次的血检报告看得滚瓜烂熟,填单子时一点不犹豫,撤了来氟米特减了羟氯喹,加了一片强的松。
秦歌不管其他,乖乖按照婆婆给的药单吃就行,一旁自学成才白医生倒是挑挑眉,看着自家教授笑了。
白妈妈下午要赶去临市开会,就没留这俩小家伙吃饭,白启嘉牵着秦歌出来,没走,等在医院门口,然后秦歌小声尖叫,不敢相信地看着张小海扶着个小腹便便的女人,朝他们走来。
他们一起吃了午饭,席间谁都没多问,张小海为秦歌做介绍,说:“这我老婆。”
晚上在房间里,秦歌问白启嘉:“张小海什么时候又结婚了?怎么没告诉大家?”
“那是他前妻。”白启嘉靠在床头看专业书,说,“因为女方不能生,所以他迫于父母压力离婚了,但他们之间感情还是挺深的,他老婆也不想拖累他,所以分的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