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珠依偎在我的肩头,倒不是故意地,而是山洞里只有一张石床,勉强能容两个人并排坐着,在上面朴一些甘草倒是不感觉凉,只是两人着实有点挤.
今天是个好天气,月光洒下,山洞里也很明亮,有灵蛊在也没有蚊虫骚扰,和潘珠这样漂亮的女孩依偎在山野间,我心中总会有些杂七杂八的想法.
“你说的美丽不会是就是朝霞吧?”我也是没话找话说,毕竟孤男寡女的这样靠在一起,不说话心里总会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我还怕自己会一时控制不住,然后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
潘珠闭着眼睛,月光照在她的俏脸上流淌着光彩,闻言轻轻地回应着:“当朝霞映红了天,群山环抱的明珠上,一座仙城浮现,你许下愿望,也许可以梦想成真.”
我有些似懂非懂的看这潘珠,潘珠的话很快就自动的从我的脑海中溜走了,月光下,本就漂亮的潘珠更见美丽,整个人都有了神采,圆润的俏脸,微微浮现着红霞,当我回过头来的时候,我看见潘珠的眼睫毛轻轻地抖动着,胸口起起伏伏,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使劲的咽了口吐沫,眼光不由得滑落,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这一幕对于血气方刚的我,实在是难以控制.
山洞里两人的呼吸声都彼此可闻,同样的粗重,伴随着心跳声,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潘珠的手,潘珠不但没有挣扎,反而轻轻的握紧了我的手.
“你有什么愿望?”我害怕再这么沉默下去,我会忍不住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感觉握着我的手更紧了,耳边传来潘珠轻轻的声音:“我希望自己能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结婚生子,安安静静的生活,我不怕吃苦不怕受罪,我只是希望自己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能活在我身边-”
不知道怎么的,说这话的时候潘珠有些激动,声音有些颤抖,说着说着眼角就掉落了眼泪,我知道她是在哀怨她的命运,到如今只剩下一个人,那种孤独不是谁都能提会的.
第一次看到开朗的潘珠落泪,我不知道她开朗的背后隐藏着多少苦痛,哪怕是潘珠强忍着没有哭泣,但是留下的泪水,却依旧是那么晶莹剔透,恍然隐藏着伤悲,我能感觉潘珠握着我的手更紧了.
那一刻我没有忍住,一时心软,忽然将潘珠拥入了怀中,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就吻了下去.
潘珠没有拒绝,反手抱住了我,笨拙的不知道如何回应我,但是这一刻却沦陷了.
这样的夜晚,月光下,我越发的放肆,开始把持不住自己了,就想要——
正当我想要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潘珠却猛地一把推开了我,我一点没有防备,整个人一个后仰,从石床上栽了下来,脑袋磕在石头上,当时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我差点没昏死过去.
“刘刚,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潘珠被吓坏了,慌忙的翻身下来扶住我,声音都带着哭腔.
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脑袋缓了好一口气,这才觉得好受了不少,脑海中嗡嗡的声音渐渐散去,抬头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潘珠就是一阵苦笑,刚才太激动了.
“没事,都怪我——”尽管后脑勺还是很疼,我却挤出笑容来,伸手给潘珠擦去了眼泪。
或许是见我没事,也或许是见我不生气,潘珠才抽泣了几下止住了哭声,扶着我站起来,从新在石床上坐下来,再一次相偎,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冲动,哪怕是在看见那一抹圆润,只要后脑勺还在疼,我就不会冲动了。
“你别生气,我不是不让你碰我,我是担心你命不够硬——”潘珠环着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满心的怨念忽然烟消云散,我也怕自己命不够硬。
等夜深了,两人渐渐不说话了,潘珠趴在我怀里渐渐地呼吸均匀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糊了过去。
早上的时候,我是被潘珠摇醒的,或许有了昨夜的亲近,潘珠对我也腻乎了许多,我睁开眼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潘珠就在我的怀里眨着眼睛看着我,眼睛是那么的明亮。
坐着睡了一夜,全身都感觉酸疼,略略活动了一下,接过潘珠递过来的水囊喝了一口,人就精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