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在杂志架前面,低声问她:“还在吃饭吗?”
“嗯,还在吃。晚点我打给你好不好?”
“……行,先挂吧。”
她笑了笑,跟知意说了先走,又跟同学告别,才快步走到书店外面,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想我了吧!”
裴松溪被人从后陡然抱住,身体僵硬了一瞬,直到那熟悉的体温和热度传来,她才笑了:“不是说还要一会吗?”
郁绵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可是你也没说你已经到了啊。什么时候到的?”
“有一会了。”
裴松溪把车停在不远处,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掉头往回开。
她准备跳过这个话题,郁绵却没放过她的意思:“你到了,就一直在旁边等吗,为什么不叫我?”
等待红绿灯的间隙,裴松溪偏过头看她:“本来不打算叫你的,然后看见那个男……”
她说着说着,瞬间顿住了,不再往下说。
郁绵却敏锐的捕捉到她没说完的话:“那个男生,来给我敬酒的那个男生?”
因为她看到了,她在意,她吃醋,所以才会打电话给她吗?
裴松溪垂下眼眸,避开她的目光,跟她道歉:“对不起绵绵……如果我的行为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如果我……请你告诉我。”
她怕自己伤害她。
她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占有欲,简直强到爆炸。
小心翼翼克制了多年的情绪,她有时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可是这样是不对的。
郁绵摇摇头,认真的看着她:“我没有觉得生气。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却不说。
裴松溪抿了下唇,不回答她的问题。
可是她没办法欺骗自己。
经常吃醋,时时吃醋。
她不该说的,不能说的。
郁绵追问了她一路,都没问到答案。
一直到了家,裴松溪站在玄关那里换鞋的时候,郁绵却从后面抱住她,去亲她的耳垂和颈侧,她的喉间逸出一声模糊的吟声,往后一步背抵上了墙。
下一瞬,温暖柔软的嘴唇覆上来。
是极致温柔的亲吻。
郁绵在她唇瓣上轻轻啄了啄,温柔且爱怜,却一点一点探寻而入,也学着用舌尖描摹她的形状,偶尔轻拂,偶尔含住。
裴松溪垂下眼眸,这次完完全全的将主动权交给她,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交给她……手臂却渐渐收紧了,女性专属的动人曲线也是那么契合的,仿佛生来就是如此。
在平复呼吸的间隙,郁绵靠在她耳边,轻声说:“裴姨……你吃醋的话,告诉我好不好啊?”
“……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