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的人当然不会少。”周义和周礼分享自己知道的情况:“当时郑凛域带着妻儿出去旅行,在高速上出了车祸,送到医院不久人就没了。”
周礼的目光忽然犀利起来:“郑凛域的儿子呢?”
周义:“儿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郑家找了很多年一直没找到,应该早就死了。”
周礼:“出事的时候郑凛域的儿子多大?”
周义:“可能也就三四岁的样子,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儿子?”
三四岁。
周礼按周义说的时间推算了一下,郑凛域儿子的年龄和裴烨桉是差不多的。
他曾经的猜测也在这一刻得到了认定。
周礼:“我妈移植的那颗肾,应该就是他的。”
这回轮到周义愣住:“你说什么?”
周礼这次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跟周义说了。
他现在需要一个人和他一起调查,周义了解郑家,了解郑凛叙,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詹语白那边即便防备也猜不到他,周义常年不在北城,也从不插手周家的事情。
昨天晚上周义就知道了一些詹语白和姜明珠之间的过节。
周义对詹语白向来谈不上喜欢,他性子桀骜不羁又一身反骨,詹语白这种性子是他最看不上的那类人,特别是在她用手术的事情道德绑架之后。
也就是周礼这种对感情无欲无求的人能接受这种事情。
周义当时还问过他为什么会同意,周礼的回答是:“我无所谓。”
虽然周义一直觉得詹语白这个人心机深,没有表面上表现得那么良善,但在得知她和宿珉勾结在一起、取走别人的肾害死对方、甚至还有可能在以慈善的名义做人体实验的时候,周义还是免不了震惊一把。
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
周义:“祸不及老人和孩子,她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牢底坐穿都不够。”
周礼没说话。
周义:“你有证据了?”
周礼:“上次去跟了一下福利院的人,没什么收获。”
周义:“这种事情他们肯定做得隐蔽,再说了,詹语白要在你面前维持人设,必定得留一手。”
周礼再次沉默。
周义:“你和她订婚也是计划之一?我说呢,之前提这事你一直不给明确答复,这次这么果断把日子定下来了。”
周礼:“结束你去我那一趟,我把手头的资料给你。”
——
周礼和周义回去的时候,包厢里正在打牌。
姜明珠拿着牌,原野坐在她身边指挥,他说什么姜明珠就听什么。
原野:“出这个,这招叫田忌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