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简直想暴走。
不带这样耍赖的吧?
积分卡被塞进她的胸衣里,靳岐言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你赢了。
隔着棉布内裤白糖能清晰感觉到下面滚烫的温度,还有骇人的形状轮廓。
唷,靳二,好久没见你这么沉不住气了啊?要亲自干了?埋在陆思纯腿间的男人抬头舔着唇边的蜜液,一脸戏谑。
你没硬?靳岐言目光淡淡,扫他一眼下身。
萧琰硕大的阴茎早已勃然待发,显示着主人高涨的性致。
开玩笑,哪儿都能软,这儿可不能软啊。
靳岐言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白糖身上。
白糖伸手抵住他,这里不行,刚才说了你射了就行了。
还挺保守。靳岐言的手掀起她的睡裙,从少女腰间向股缝后滑动,好像这一句也是你自己说的,我没同意。
白糖心里最后的一点防线彻底垮掉。
她意识到跟这样的人谈条件,根本就是在白日做梦。
男人的手指绕着小穴四周停留在阴阜上打转,轻轻抚摸着穴户四周,最后探入了那一线窄缝之中,很快就感觉到了湿润的水渍。
除此之外,再没有多余的前戏。
靳岐言扶着昂扬的龟头往少女被迫分开的腿心里嵌,一手压着白糖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巨大的龟头借着滑腻感迅速冲开第一层褶皱。
硬物挤入软肉的不适感加重。
嗯下坠的疼痛感袭来,白糖咬着下唇,脸色发白,下意识的收缩臀部轻哼。
他的阴茎太大,而她尚未开阔过的花蕊窄得可怜。
别夹,不然会更痛。靳岐言的鼻音带着些浓重的欲色,他附在她耳畔说。
虽然我不喜欢艹处女,不过我更不喜欢艹哭哭啼啼的女人。
男人身下欲念深重,眼底却有着一丝超乎常人的麻木和无情。
他的胸膛开始起伏,手臂用力,迫使对方更加仰起脖颈迎合自己。
靳岐言喘着粗气,一口咬住了白糖胸口雪白的皮肉。
啊!痛女孩忍了半天的眼泪唰一下涌了出来。
烙印一样的牙印,皮下瘀血加丝丝出血。
形成一个诡谲又暧昧的图案。
白糖短幼的指甲盖抠不住他的后背,圆润的指头摁住对方的蝴蝶骨,用力到发白,她仰头痛到失声的瞬间,像一条濒死的鱼。
同时她也知道。
她懵懂无知的青春,正式宣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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