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夭的伤不重,但需要修养,也要时刻复查,担心有什么后遗症,穆江北带着她转回了江城。
她腿上有伤,又不愿意坐轮椅,下车时穆江北抱着她走。
到了别墅门口,看着台阶处的位置,穆江北停下了脚步,思绪不由回到那晚。
湖夭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整张脸紧埋在他的t恤里。
穆江北却似故意逗她似的,仗着自己臂力好,一动不动就非等着她和他对望一眼。
湖夭张嘴咬了他一口,也不管什么位置,穆江北脸色骤变,嘶了一声:“湖夭,你是属小狗的吗?”
“我是属狐狸的,快点进去好不好。”她紧揪着他衣服下摆,看起来是真不想待的样子,穆江北索性不在逗她。
客厅处处都是尴尬的痕迹,比如可怜兮兮躺在地上的小纸条,又比如桌子上皱巴巴那封信。
“对不起,我以后一般不骗你钱了。”
“听你这话——”穆江北假装手不稳要把她往地上摔,吓得湖夭立马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他就着这个姿势停下,薄唇凑近她耳畔,继续道:“还有二般情况是吗?”
“是。”湖夭不想把话说死,她身子又掉了一截,立马哭腔改口:“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看在我受伤的份上欺负我好不好。”
“你对欺负的概念怕不是有什么误解,以后欺负你的地方多着呢,这算什么。”
湖夭显然没听懂他欺负里的潜意思,好笑地回了他一句:“欺负人犯法,你这样不对,这是要坐牢的。”
推开门,穆江北把她小心放到床上,假意威胁:“宝贝,你真是天真又可爱,我能让刘老五进去自然也能想办法让你进去玩一圈不是,你这是诈骗,诈骗也犯法。”
看着她灰白一片的小脸,他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努力忍着笑,装成一副斯文败类的感觉:“快想想怎么补偿讨好我吧,你落我手上了。”
见湖夭吓得快要哭出来,他一本正经继续吓唬她。
“把你在别墅里囚禁一辈子?”
“还是让你给我当一辈子小女佣。”
“或者是把你头发剃光光,每天让你穿破衣服住茅草屋。”
“再不济。”他上下打量她一番,看着同脸一般雪白的皮肤,脸上烧起来一片,但他依旧面不改色继续表演:“再不济,肉偿也行,我人间绝色,你也不吃亏,你说是吧。”
前面的俱意随着最后一句话的说出烟消云散,湖夭才听出来他是在故意唬她,早发现他自恋,没想到这么自恋,还臭屁。
她立马掌回主动权,抓着他的领口向下,直到唇与唇之间只剩了几公分的距离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故事好像又回到最初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