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欣赏自己地杰作,一边任由江寒捣鼓着自己的头发。
过去的半年里,江寒给阮言宁吹了不少次头发,长期实践的结果就是他现在吹头发的手法娴熟又轻柔,等到他关掉电源说了句“吹好了”的时候,阮言宁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江寒收好电吹风,转身将阮言宁抱进怀里,一下一下地亲着她。
从眼睛到鼻尖再到耳朵,最后轻轻咬住了小姑娘小巧的耳垂。
阮言宁原本已经迷迷糊糊忘记了自己还穿着猫咪套装的事情,这会儿被江寒一撩拨,她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她推了推江寒,“现在已经不早了,你还是病号,要早点休息。”
“我已经不烧了。”江寒温软的唇一路往下,落在阮言宁纤细的脖颈上。
小姑娘本身的娇软混着沐浴后的香甜,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拨动着江寒脑海里的那根弦,他轻轻捧住阮言宁脸,用额头贴着她的。
“一一,你不想我吗?”
又来了。
又是这种她拒绝不了的语气和口吻。
江寒每次都能准确拿捏住她。
阮言宁看着江寒眸底的深黑色,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点完头她又觉得自己不能全城皆失,索性伸出食指比了个“1”,神色认真地对着江寒开口:“真的不早了,只能来一次。”
江寒好说话地点了点头,然后将阮言宁整个地抵进沙发里,解开睡裙,眸色沉沉地看着里面的猫咪套装。
暖黄的灯光下,黑色的布料将阮言宁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
看着江寒像是要吃人的目光,阮言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又强调了一遍:“说好了只能来一次,要说话算话。”
然而事实证明即便是平时一诺千金的男人在有些时候说的话也不可信,明明说好了只来一次,结果江寒却是不知疲倦地来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一直把那三套衣服换着折腾了个遍,江寒才餍足地放过了阮言宁。
对比江寒神采奕奕的模样,阮言宁忽然就有种自己才应该是那个病号的错觉。
估计是被折腾狠了的缘故,前几天有些轻度失眠的人难得一夜无梦地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阮言宁醒的时候,江寒已经坐在床边看书了。
阮言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手拨弄了下江寒的书,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含糊,“几点了?”
“还早。”江寒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木质闹钟,“还不到八点。”
阮言宁应了声,缩在被子里若有所思地看着江寒。
“不睡了?”阮言宁刚睡醒的模样比平时都要软糯得多,江寒忍不住在她脸上捏了捏。
阮言宁重重地哼了声,躲开江寒的手,用自以为“恶狠狠”的语气说了句“骗子”。
江寒笑开,“我怎么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