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电梯时,三个人都没说话。
进到电梯里面,毛球在笼子里啃木条,发出“吱吱”的声音。
郎玥站在女生的隔壁,看清她清秀的脸,醉醺醺的样子也很可爱,宽松的衣服也掩盖不住的好身材。
她心里起了一个念头,莫非陆南森就喜欢趁人之危,他们之间发生关系是他早有预谋?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萦绕着,每看一眼那个女生,她就觉得这个念头更真实。
陆南森看郎玥提着笼子,身材站得挺拔,问道:“身体好点了吗?”
邬姣以为问的是她,出声道:“还是很晕。”
郎玥听着他们亲热,翻了个白眼,亏她以为他是个洁身自好的,原来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
她气到不行,电梯很快就到了18层,陆南森扶着邬姣出去了。
郎玥看着电梯门合上,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重重地哼了一声。
回到家,郎玥把钥匙扔在玄关的鞋柜上,力气大了点,钥匙从另一边滑了下去。
她烦躁地捡起来,把它挂起来,提着笼子回客厅,把毛球放回它的窝里,给它加水投食。
邬姣一进门就去卫生间吐了一回,然后虚弱地躺在了沙发上。
陆南森用膝盖踢了剔她的小腿:“你还好吧?”
邬姣经历了身体和心情的双重打击,难受得很,说道:“我不好,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问多一句还不乐意了?陆南森说:“我在电梯里没问你,你给抢答了。”
“……哦。”邬姣沉默了一下,闭着眼睛问,“表哥,你这有醒酒药吗?”
“没有。”
“那醒酒汤呢?”
“没有,我送你回去吧,让你家里人给你做。”
邬姣拒绝:“不用了,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陆南森看她这个可怜样,决定打个电话问郎玥,上次发烧药也是她给的,她经常喝酒,家里应该备有醒酒药。
与此同时,郎玥看到陆南森的来电,不想接,放它响着,又去和毛球互动。
她没在家的这几天,毛球被照顾得挺好,又圆润了不少。
打了两次都没人接听,然而陆南森并没有放弃,又打了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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