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公的叫法是被邹圆逼着叫的,可叫了十几天,邹芳也习惯了,故而开口闭口的都是叫郑羽相公,且两人一路上真是做了很多事。故而,邹芳也是心喜郑羽的,只是,她还是觉得羞人。
过了片刻,邹芳才说:“相公,帮芳儿姐妹杀了张济好吗?他是芳儿的杀父仇人呢,若杀了他,芳儿对相公是无所不从的。”
邹圆听了大喜,对郑羽说:“相公,姐这是答应了呢。再说,相公也是喜欢姐得紧呢,老是瞄她胸口,呵呵。好了,姐,反正相公肯定帮咱们姐妹杀了张济这杀父仇人,但不必等上十几日,多浪费啊。捡日不如撞日,姐现在就和相公做了夫妻吧。”
邹圆说完,就来脱邹芳的衣裳,邹芳也是半推半就就被她脱去衣裳,推到郑羽怀抱里,两人终于成了夫妻,姐妹两都是武功高手,体力耐力都是极好,此番互相配合,竟与郑羽战至天亮才鸣金收兵。
又过了十日,王品赶了过来,通报董卓所部的敌情。
“董卓已去了函谷关,与关东联军对峙。那批财宝由牛辅、张济押送,张济率三千步兵在前,牛辅率两千骑兵在后。另外,还有超过三百辆大车运送这些财宝。属下还了解到,董卓已下令手下大将徐荣率五千人马在后护送,以保证张济和牛辅部的安全。”
听了这话,在座诸位都是大惊。
打五千人没问题,打一万人就没把握,一旦让他们合兵肯定要吃大亏。
屋子里静了下来,都在看着郑羽,而他也在长考。
邹芳认真说:“主公,若张济部与牛辅部离得远些,我可先歼灭张济部,再歼灭牛辅部,或者我们就只取张济押送之财宝,打下张济后立即撤离,对方也没我们办法。”在有外人时,她还是称呼郑羽主公的。
邹芳的看法很有见地,由此说明,她确实可堪为独当一面的女将。
郑羽想了一阵才说:“主要还是担心对方追来,而我北去则是羌胡地界,西面是凉州,那里是董卓的老巢,只能东进,可一条黄河愁煞人呢,要将这么多财宝和兵马运过滔滔黄河,至少要十天以上,时间来不及啊。必须全歼之,才有时间撤离,或者能将其重创,使得对方无力追来,如此,我也来得及。”
张颌接过话,认真说:“主公,主母所说是一个没办法的办法,但目前而言,可能是唯一办法了。假如子龙也在,或许我们还能有一拼,但以现在兵力对付两股敌人,却是毫无胜算了。”
这一仗事关全局,郑羽变得谨慎起来。
他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接着严肃说:“也不一定,事在人为。但必须抓紧收集各种情报,特别是张济部和牛辅部的进军时间、行军速度、宿营地点等。假如伏击张济,牛辅肯定追来,故而,这两支部队大概要一起或先后对付了,关键是徐荣所部若离得远,我们照样有把握将张济和牛辅吃下去走人,最后阻击徐荣,也并非没有胜算。”
太史慈叹了一声,担心说:“最怕就是他们三支部队互相掩护着向西而来。”
郑羽沉着脸说:“吃是肯定要吃的,关键是吃多吃少的问题。”
过了两日,前方来报,称遇上张济先头部队一千人,只是探路性质的,故而就放了过去。又过了一日,张济率两千步兵,护送三百多辆马车进了峡谷。
峡谷西端有座山岭叫牛头岭,官道从牛头岭下通过。此时,郑家军已在牛头岭下埋伏半日了。
郑羽抬头看了看日头,见是午后时分。
“行动吧!”郑羽下达了总攻击命令。
张颌一声令下,两侧神箭营射出箭支,张济部毫无防备下,顿时大乱。接着,张颌下令全军出击,而太史慈、马胜也下令骑兵冲杀,不足半个时辰,竟将这支部队杀得七七八八,连张济也被捕获。
由于全军覆没,故而,并没传出消息。
郑羽让张颌所部派出一千人马,护送这批财宝到黄河岸边,控制渡河点,并将这些财宝迅速送到黄河东岸。
接着,郑羽带着邹芳和邹圆,来到俘虏营。
邹芳拉住郑羽的手说:“相公,我要亲手杀了张济!”
邹圆也叫唤说:“相公,我也要杀,这是报父母之仇呢,还有整个村庄被血洗的大仇!”
郑羽哈哈大笑,“抓到他了,就归你们处置。不要太过头,杀了就算。”
两女点头,接着进了俘虏营。郑羽本想去看看这张济到底长得怎么样,最后还是放弃了,张济都要死了,看也没用。郑羽真没想到,在三国里,张济竟成了他第一个杀死的三国英雄,不由好笑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