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你怎么还睡啊,快起来!”
成蟜困顿的厉害,死死闭着眼睛,耳边是一声叠着一声的呼唤,明显是小舅舅公子文治的声音。
成蟜用尽全力睁开眼睛,手掌中咔哒一声,低头一看,掌心里握着两个半块大傩伥子玉佩,而四周的环境正是路寝宫太室,自己这是……回来了?
成蟜欣喜的翻身坐起来,果然,自己回来了。
“成蟜!你傻笑甚么呢?”公子文治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成蟜这才回神,道:“小舅舅?你找我有事儿?”
“成蟜!!”公子文治简直堪称惨叫,紧紧抓住成蟜的双手,诉苦说:“我、我做了一个噩梦!!!”
成蟜无奈的道:“做噩梦?你做噩梦找蟜来干甚么?”
“不是不是!”公子文治压低了声音,做贼一样轻声道:“我做的这个噩梦,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要替我保密啊!”
成蟜翻了个大白眼:“要不然你还是别告诉我了。”
公子文治却不同意,一定要告诉成蟜,拢着手在成蟜耳边道:“我梦到……我和我哥哥做了!!”
成蟜:“……”是大傩伥子玉佩的梦境!
公子文治咬着嘴唇,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可是还挺舒服的!诶成蟜,你不知道,真的还挺舒服的!”
成蟜连忙打断公子文治的话匣子:“做、做梦嘛!难免离谱儿了一些,都是常有的事情。”
哪知道公子文治还有后话:“你说得对,着实离谱,我还梦见成蟜你变成了王上的小爸,你们也好羞耻啊!”
成蟜可不能叫公子文治再说下去:“哈哈、哈哈!我看你没歇息好,要不然回去再歇息一下,养养精神罢!”
公子文治不疑有他,挠了挠自己后脑勺,道:“也是,做了一晚上梦,我现在挺困的。”
公子文治好不容易被成蟜忽悠走,他前脚离开,嬴政便走了进来。
成蟜现在看到嬴政,还能想到之前的小爸梗,简直羞耻的无地自容。
嬴政走进来,坐在榻牙子上,道:“蟜儿,昨夜休息的可好?”
“好、好啊!”成蟜打了一个磕巴,毕竟心虚嘛!本想占嬴政便宜的,哪知道反
()而成了羞耻普雷。
嬴政轻笑一声,道:“是么?寡人歇息的也不错,只是有些惋惜,若是能在假山之中与蟜儿缠绵一番,也是别有滋味儿的。”
“假山?!”成蟜瞪着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甚么情况?被嬴政发现了?
公子文治都有一些残存的记忆,更别说嬴政了,但公子文治从头到尾都觉得那是离谱儿的梦境,嬴政不会发现了甚么端倪罢?
成蟜试探的道:“哥哥你说甚么呀?”
嬴政一笑:“怎么?你以为哥哥不知?”
他说着,伸出手掌,宽大掌心捧起大傩伥子玉佩,修长有力的手指清闲的把顽着:“原这玉佩,除了读心之外,还有这般新鲜的顽法,真真有趣儿。”
成蟜眼看着玉佩的“秘密”被嬴政发现了,也是难怪,毕竟嬴政的聪明才智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虽然这样说不厚道,但不知甩公子文治几条街,被嬴政发现也是早晚的事情。
成蟜梗起脖颈,有恃无恐的道:“就算哥哥发现了,可这玉佩的特殊顽发,只有蟜一个人可以掌握。”
“哦?是么?”嬴政挑眉。
咯噔!成蟜有些心虚,难道哥哥也能掌握?不不,绝不可能。
嬴政把顽着手中的玉佩,笑意温柔的道:“蟜儿你难道忘了么?哥哥也可以控制大傩伥子玉佩,只不过没有你熟练而已。”
随着嬴政的话音一落……
呼——
白光从嬴政的掌心泄露而出,是大傩伥子玉佩发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