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刺激太大了,楚含棠险些呼吸不畅,低头一看,谢似淮正俯身着,薄唇紧紧地贴着她脆弱的脖颈之上,而她的喉结被他裹入口中。
楚含棠还是清醒过来了。
因为闻到比较浓重的血腥味。
她将谢似淮推开,那垂在他耳朵上的宝石银耳坠晃来晃去,仿佛要把人晃得头晕。
一些血珠有凝固的倾向。
等凝固了再拿开宝石银耳坠会更疼的,楚含棠真是不知道谢似淮是怎么想的,居然敢把宝石银耳坠直接刺入完好的耳垂里。
楚含棠在现代去打耳洞都有些怕,他倒好,徒手刺穿耳垂。
只是看着,她好像都能感到疼。
幸亏包袱都在他们身边,应该有药,楚含棠想要到一旁翻找药物给他处理伤口,却被谢似淮拉住手,“你……要去哪儿?”
她一顿,“拿药给你上药。”
谢似淮便松了手,楚含棠蹲下翻找包袱,找到一半,感觉喉咙似乎还有被含住的错觉,想抬手摸一摸,又忍住了。
不到须臾,楚含棠拿着药坐到石椅上,抬手想把谢似淮的宝石银耳坠拿下来。
指尖碰到他血肉模糊的耳垂,忽地有些下不去手了。
谢似淮只是看着她。
楚含棠不知从何解释,她看池尧瑶的宝石银耳坠,主要原因是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喜欢好看饰品的女孩子,所以才会心生喜欢。
又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戴着好看。
不过谢似淮戴着这双宝石银耳坠确实好看,他扎着高马尾,穿的不是儒雅公子穿的宽袖衣裳,恰好是窄袖衣,方便行动的那种。
忽视谢似淮耳垂上流着的血,乍一看,戴着镶嵌着宝石与吊挂着形状多样铜片的耳坠的他有几分异域少年的感觉。
宝石是红色的,几乎要与血融为一体,反衬得他皮肤更白皙。
刚才那耳坠撞着她的脖颈,冷冰冰的,又硬,可被撞到的皮肤却感到一阵难以散去的热气。
这一阵热气令楚含棠口干舌燥。
银饰还是很有分量的,撞到皮肤上自然会有点儿疼。
但是由于她的痛感转移到谢似淮身上了,所以感受不到那一股微疼,感受到的只有略沉的银饰撞过脖颈产生的一缕又一缕酥麻。
这种感觉太危险了。
楚含棠小心翼翼地取下宝石银耳坠,谢似淮却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样,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她还是想解释清楚,“我刚刚看池姐姐戴着的银耳坠,是因为我喜欢那银耳坠,想着以后会不会有机会能戴上。”
谢似淮抬了抬眼睫,恍若清澈见底的眼中似含着疑惑。
前朝的男子爱好往脸上敷粉、画眉、涂胭脂,佩戴耳坠等首饰,但大於是新朝,男子与前朝的风俗习惯有所不同。
几乎是完全推翻了。
大於男子素来不往脸上涂涂抹抹,常佩戴的东西不是
玉佩挂饰就是戴在发上的玉冠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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