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给老子听着,你要敢回去找那骗子,我就打断你狗腿,那根本不是成心跟你过日子的。”
钟里予反驳:“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妈那时候也只想钓个金龟婿而已,您是怎么骗她的?后来我妈不也原谅了您?我只是遗传了我妈的豁达和大度而已。”
“呸!”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你妈原谅我之前差点废了我,那骗子少了根头发了?你这是毫无原则的倒贴。”
钟里予:“爸你原来是嫉妒?你这就没意思了,当时求我妈原谅的时候榴莲壳不知道跪破了几块,总不能同样的处境别人没你倒霉就意难平吧?说得就跟自己亏了一样。您要真这么想,我可告诉我妈了。”
“你敢!”钟父头皮一麻。
这叉烧玩意儿是真的黑呀,打蛇永远打在七寸上,你也分不清楚他什么时候真傻什么时候装傻。
但钟父始终不甘心,又道:“那他骗你钱怎么说?”
钟里予茫然:“他什么时候骗我钱了?”
“你忘了你们闹的时候,他非但不收敛,还故意拿你的钱出去一掷千金的事了?”
“哦,那时候啊!”钟里予回忆当初,脸上露出傻笑:“没有的事,他只是很不安,急于证明我是在乎他的,所以拼命找麻烦而已。”
“可他也太可爱了,竟然会以为买几支百来万的酒和几百万的表还有区区两三千万的跑车我会心疼。”
“你看他就连发脾气都小心翼翼的怕我伤筋动骨,还不能说明他的心意吗?”
“所以第二天我就直接送了他一栋大楼。”说到这里钟里予脸色的笑收了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拔腿就跑,事情就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钟父这会儿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表达了,他深吸了一口气——
“成吧!可能是你的单纯大方感动了他,让他无地自容,都不忍心骗你了。也可能是你体量太大,超出那骗子的想象,从心理上觉得自己输了。”
钟里予却不满:“爸,说这么多你还没教我呢。”
钟父捏了捏眼角:“没什么教你的,爸老了,那些套路对你们年轻人不行了。喜欢就大胆去争取吧,别的都别想太多。”
然后被踹干了脑子里的水再来说话吧。
钟里予却备受鼓舞:“嗯,和我想的一样,那我先回去弄个新发型,分手这几年我都不怎么耐烦捯饬自己了。”
钟父:“……”
算了,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