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主神提示没有这个选择?我也没有说要加入哪个势力,它是依据什么判定的呢?
独夫?难道是个人势力?”
杨牧如此想着,杨运三人敲了敲门,待杨牧应了,才走了进来。
三人进来,低着头,也不说话。
迷茫,害怕,兴奋,紧张,后悔……
杨牧细细的品味着他们心底复杂的心绪,越发感叹人心的奇妙。
“怎么,怕我狂性大发,也给你们一颗铁菠萝不成?
还是看了那二十一具尸体,觉着自己该忍上一忍,不该为了那一点积分和意气坏了他人性命,破坏了二十来户的家庭,使老悲幼哭?”
“杨哥,倒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觉着,有些不自在。”
李玉胆子最大,当初的恨也最多,见身旁两人不语,开口回道。
“是啊,杨哥。刚才那酒楼下,有几个泼皮的家人也来了,哭的撕心裂肺,让我感觉自己做了错事。杨哥,我感觉好乱!”
刘海年纪最小,之前报仇的时候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纠结。
倒是杨运,应该是他们之中心最大的,或者说心最狠的,进门时,负罪感便不多,没一会儿的功夫,后悔的情绪心底已经不剩多少了。
杨牧自觉还是要劝导两句,不然若是压力太大“变态了”,不管是对现实世界还是他们个人都不是好事!
“心里有后悔,后怕情绪,很正常,我们都是在受过正统教育的和平年代成长起来的,要是突然变得杀人如麻才是怪事!
不过你们怜悯他们,那掌柜和泼皮可没有放弃寻找你们,想要和你们再好好耍耍呢!”
杨牧把昨晚听到的对话复述了一遍,一人分饰两角,听得三人火大。
见几人情绪好转了许多,又说,
“若是真的想不通,就去读书,练字;学枪,锻体。让自己忙起来,就不会想这些事儿了。
时间,会冲淡一切。”
该讲的话都讲了,杨牧自觉已经仁至义尽,盯嘱了下他们这几天注意不要抛头露面,便打发他们出去了。
有些东西,他都还没想明白呢?心灵导师偶尔当一次就够了,天天如此,他可受不了。
说不得一个不好,一句“贱人就是矫情”就会飞出来砸死一大片人。
想着想着,杨牧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
“嘿嘿嘿”的笑出了声。
开封府衙门为了这泼天大案忙前忙后不说,杨牧在这胡思乱想也且按下不表。
且说这鲁达,自从那日宴会之后,就一直在为了杨牧奔波,想要为杨牧谋个出身。
可是,鲁达还是小瞧了这事儿的难度,要是在渭州当提辖那会儿,这事儿好说,在衙门谋个好差事简单。
不过在这东京之地,鲁达自己都还只是个菜头,认识最大的官就是他林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