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当然是回去复命。”
“诺。”
揭阳县衙之中。
“回禀郡尉,经叛兵辨认,死去之人是余化的弟弟余海。余化已不知所踪。”
斥候的汇报刚结束,牵招就来到了县衙之中。
“郡尉,我派去追击的人说,叛军首领跳河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没确认之前还不能下定论。”
牵招对黄忠的话深以为然,“我也是如此认为。”
“报!有一支数量达两千人的兵马,正朝揭阳而来。看他们的服饰,似乎是山越人。”
“原来是山越,让将士们整军备战。百姓尽量迁进县城,或让他们躲藏起来。”
黄忠听说山越杀人不眨眼,因此他听从士徽的指示,先将百姓安顿好。
余化被弄得灰头土脸,他现在饿的直不起腰。自己的亲人部下不知所踪。他本来想找一户人家吃一顿,可找了半天连一个人都没有。
“该死的,这些人都上哪去了。”
余化没办法,只能用井水充饥。
“快进去看看,值钱的东西统统拿走。”
余化突然听到有人说着憋足的汉语,他的心头不禁一热。
“难道是山越来了。”
余化一想到山越就气不打一处来,来的这么迟黄瓜菜都凉了。
他刚想冲出去,又想到普通山越不认识自己,万一以为他胡言乱语杀了他怎么办。
他刚好看到一个地窖,急匆匆地进入其中。等山越走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一路上忍着饥渴,来到山越驻扎的大账。经过好一番解释,山越才把他带到宗帅面前。
“贤弟,你怎么搞成这样,活像一个要饭的。”
大账内的人听后哈哈大笑,余化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余化施展演技,哭诉道:“毛大帅,贤弟苦啊!士徽倒行逆施不给我活路,您一定要帮帮我。”
可惜毛荣并没有上当,“贤弟帮忙嘛?可是要报酬的,你现在任何东西都没有,你这让我如何帮你。”
余化暗骂毛荣不是东西,自己占领揭阳时称兄道弟,自己落魄了就开始落井下石。
“毛大帅,你帮不帮我其实没什么关系。因为士徽早就想将你铲除了。”
毛荣突然笑了,“你当我好骗吗?挑拨离间这种小把戏,就不要拿出来了。”
余化也笑了,“如果不是这个理由,你为何要来揭阳。你不会和我说你是来游玩的吧!”
“我是来……对就是听说士徽要杀我,我才来的。”
古代做什么事都要师出有名,倘若毛荣没有正当的理由,他来揭阳就会遭到抵触。
余化紧接着又说:“我虽然被士军击败了,但有许多部下逃出了追击。只要老哥帮我一把,我就能将他们聚拢而来。”
“要帮你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你必须从此以后归我的名下。”
“不行。”
毛荣脸色突然一冷,“那你走吧!”
“这毛荣是属狗的吗?脸色说变就变。”
“且慢,我可以暂时归于你名下指挥。一旦攻破揭阳,我将一半的土地给你,并且每年的一切赋税也给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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