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什么,敢做不敢让我看了?”靳越朔看着苏烟胸口的那枚齿痕:“谁弄的?”
苏烟低头看过去,脑子里“轰”一声,炸了。
这是傅长暮那天晚上啃出来的,她这两天忙着陪瞳瞳,根本没注意到这个。
她百口莫辩,一句话都说不出。
然而,这样的沉默落在靳越朔眼底便成了心虚,他心头的怒火愈发旺盛。
靳越朔低头凑近了她几分,声音陡然提高,沙哑到了极点:“老子问你谁弄的!”
“我……”苏烟绝望得不行,张了张嘴,只能说出这一个字儿。
“不说是吧?行。”靳越朔起身,“既然你这么不甘寂寞,以后就不用出门了,我暂时还没兴趣跟别人同时搞你。”
靳越朔丢下这句话就上楼了,他直接判了她死刑,且走得毫无眷恋。
苏烟坐在沙发上,到现在还有些恍惚。
从机场碰见靳越朔到现在,经历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
如果真的是梦就好了……
苏烟蜷缩起身子,抱着双腿,绝望地闭上眼睛,将脸颊埋在了膝盖里。
………
靳越朔上楼之后到了书房,他坐在书桌前,满脑子都是苏烟身上的痕迹。
嫉妒吞噬者他的理智,让他体内的怒火越燃越旺。
只要一想到苏烟跟其他男人亲密的画面,他就想杀人。
可惜他终归是舍不得动她,所以只能自我折磨。
靳越朔沉思之际,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温冕的电话。
靳越朔接起电话,因为愤怒,声音还是哑的:“找我什么事儿?”
“我在四季酒店,你车怎么在这里?”温冕问,“你回来了不回住酒店?搞什么飞机?”
靳越朔:“什么车?你看错了吧。”
他的车明明在车库里停着。
“你哥送你的那辆卡宴,车牌尾号934那辆。”温冕停在卡宴面前观察了一遭,“我没看错啊,这车不是你的吗?”
靳越朔眉心一跳,脑子里涌出了一些画面:“在哪家四季酒店?”
温冕:“霖雨路这家啊。”
靳越朔:“你现在去给我查这辆车是什么时候停那边的,然后再去查当天地库的监控录像,查到了给我。”
温冕被靳越朔说得一头雾水:“什么情况啊这是?”
靳越朔:“别废话。”
挂上电话,靳越朔盯着对面的墙壁,目光越来越沉。
那辆卡宴,是他给苏烟开的。
苏烟把车开到酒店,肯定是去找人的。
她应该是把车停在了酒店,跟那个人一起去了机场——
如果今天没有碰上他的话,她应该会先去酒店把车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