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要帮五郎点把火,将阿弗往前逼一逼。
眼下看来,仿佛起了作用。
阿弗既肯跪下替他求情,便说明她心里也是有些在乎五郎的,可还不够。
管事的没听到吩咐,棍棒不敢停,只是记挂着燕珏的伤,故而或多或少减了力道。
“打!打到他认错为止!”
李氏一咬牙,豁出去了,谁叫五郎非要阿弗,那便活该受着。
苏弗听见一声闷哼,不由哆嗦了下。
那棍棒仿佛打在她身上,疼的结结实实。
“夫人,求你饶了五哥吧。”
她也往前膝行过去,继而跪倒。
李氏依旧抻着,不肯点头。
“夫人,我不怪五哥说那番话,我不怪他了。”
“夫人,你别让人打了,我明日离开侯府,回江宁去。”
她急哭了,因她惹出如此大的麻烦,她怎还有脸待在侯府,她抽噎着,仰起头来巴巴地求着李氏,“我今夜便收拾东西,再不给您添麻烦了。”
说罢,她起来,转头跑去门外,不管不顾趴在燕珏身上。
管事的高高举起棍子,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燕珏便尝到她的泪,一颗一颗啪嗒啪嗒掉下来,沿着燕珏的脸一直滑进嘴里。
他被打的面色苍白,转头却冲她一笑。
“一点都不疼,你哭什么。”
苏弗哭的更狠了。
李氏知道火候差不多,便示意管事的停手,起身来到院里。
夏日衣裳单薄,燕珏的后背连着后臀,全都渗出血来。
打是真打,不然这件事没法了结。
“你自己说,想怎么办?”
燕珏的脾气李氏太清楚,便是挨了这顿打,也不可能低头。
果然,燕珏掀了掀眼皮,哼哼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说娶她,就是要娶她。”
“人家阿弗可不一定看得上你!”
燕珏天灵盖一震,听母亲的口吻,这是松口了?
苏弗哪里听得出其中关窍,只是见他浑身血水,只顾着自责内疚,哭了会儿,拿出帕子给他擦后面的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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